亲事。可若是公主做事这般不羁,我倒是不愿意让麟儿受这个苦。”镇国公夫人如是说道。
镇国公却瞪了自家夫人一眼,只道:“你在说什么胡话呢?公主不过是讨要了个男奴而已,难道就非得让他做面首不成?流言蜚语不可信,咱们麟哥儿必定是要尚主的人。”
至于镇国公世子他自己,则早就被颐莲长公主的美色所迷,每每遥遥一见婉竹的姣丽容貌,他便觉得心口好似小鹿乱撞一般狂跳不已。
母亲对公主颇有微词,他也是全然站在公主这一边,为公主说好话道:“父亲说的是,流言蜚语不可信,母亲前些时日不是还在府上夸赞公主她仁善有德,没有半点骄蛮之气吗?”
听的儿子如此说话,镇国公夫人便知晓大势已去,干脆便叹息了一声不再言语了。
若是一切顺利,年底时崇明帝便会赐下赐婚圣旨,她家麟哥儿就是当朝驸马,将来便是前途不可限量。
“都听你们父子的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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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
太子洛予方才处理好幕僚们递上来的密报,忽听宫中的大伴进府送消息,便着人将大伴请来书房,细问大伴缘由。
“陛下这两日身子抱恙,又不肯请太医,被皇后娘娘哄着才肯歇息一会儿。娘娘心疼,便让殿下您去金銮殿替陛下批一批奏折。”大伴如此说道。
洛予听后也问起了崇明帝的病情,他知晓自己的爹爹生了副极为倔强的性子,平日里不肯请太医把平安脉就罢了,即便生了病也要硬挨过去。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道:“父皇总是如此任性,母后担心也是应该的。”
说着,便打算洗漱一番后进宫。
崇明帝独宠王皇后一人,膝下也只有婉竹与洛予这一对双生子,早早地便将洛予封为了太子,还在朝中为洛予寻了几个权势极高的太师太傅,已然是在为自己唯一的嫡子铺路。
所以代父批阅奏折一事也实属平常,洛予收拾一新后便赶去了金銮殿。
路上大伴便与他闲话了一阵,将皇宫内外的新鲜轶事都说与了他听。
洛予闭眼假寐,兴趣缺缺。直到大伴提起了颐莲长公主,他才拿出了几分兴致,睁开明眸听大伴说些公主的消息。
洛予生的俊美无双,面如冠玉。眉若刀裁,剑眉星目下是一方薄唇,偏他清贵不已,即使生了一副冷清冷心的样貌,也只如谪仙般出尘绝艳。
“这两日陛下也为了宫外的流言与公主生气呢,奴才倒觉得都是外头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乱嚼舌根而已,公主不过是一时兴起救下了那男奴,怎么就攀扯到了面首一事上?”大伴犹自说着。
一旁的洛予却已脸色大变,并扬手叫停了轿辇,等大伴回身疑惑地望向他时,才冷声道:“什么男奴?什么面首?”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