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
他好像我心里一道陈年旧疤,被纱布遮着不见天日,底下一直鲜血淋漓。
根本没有康复和痊愈的那一天。
第五年,我带奶团去参加商业酒会。
这年他学会了疯跑,我根本拉不住:「你慢点。」
奶团:「麻麻,刚陆叔叔给你打招呼,你都没看见。我们再去找找他吧,跟他寒暄一下也好呀。」
我:「啊?哪个陆?」
奶团:「就陆氏的,特别细心那个,每次竞标文件都很干净,没指印没折角。还有沈氏的商务,刚牵着徐家二小姐走过去,也往我们这边看了——麻麻你在没在听呀?你不是来社交的吗?」
我:「……」
不是。
怎么做生意的头脑,也遗传吗?
司湛的基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