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了。
“趴上来。”富婆淡淡说道。
“还来?我不行了,很难受。”唐三藏一脸不乐意,其实心里乐开了花。
“不是叫你向柳瓶儿学些动之门的心法吗?快,你忍一忍。”
“唉~”
……
天空灰的像哭过。
柳瓶儿温柔地帮唐三藏整理袈裟。
“唐郎,这些日子瓶儿好快活啊。你不用担心我,想做什么就大胆做吧,相信总有一天,你能达成所愿。”
唐三藏心头一暖,紧紧抱住了她,厮磨耳鬓道:
“傻瓜,圣母不是答应了,每月都会让你找我见上一面吗?普度众生,与你,贫僧都要。”
“唐郎!”
瑰丽山巅,衣袍猎猎,两人宛如神仙眷侣。
而转眼旁边,却画风突变。
真真也抬手去整理猴子的衣服,但怎么看怎么像是要帮他抓虱子。
而猴子十分嫌弃,打开她的手道:
“烦死了。滚开。
“天色已经不早了,咱们赶紧走吧。”
就这样,师徒四人辞别了四位妻妾,驾起狂风,向西而去。
按照圣母的安排,他们将行踪半藏半露,于落日之时,进入了宝象国边境的白虎城。
他们就要从这里开始,进入巡天督查组的视线。
这既是骊山老母的意思,也是唐三藏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因为,现在他最大的危险是撞上观音菩萨,所以需要督查组的庇护。
而且,主动回归路线,正大光明继续西行,能表明他初心未改,让观音安心一些。
唐三藏知道,正因为精箍的存在,观音最关心的其实是他活没活着?西没西行?只有极小的必要性怀疑他失没失身。
所以,他才敢按如此行动。
四人改头换面,住进了客栈。
吃完晚饭后,他们一边打台球,一边开大会。
“啪!”
沙僧大力一杆开散了球,发现没有进,便张口吐出一颗比台球小0.5倍的墨色珠子,说道:
“师父,你料得果然没错,临走之时,骊山老母单独找了我进行收买。
“她要我悄悄盯着你们,偷偷用这宝珠与她联系。”
“卧槽,她咋不找我呢?”猪八戒叼着烟俯下身子,一记高杆把“三”号球连同白球一起打进了洞。
“她真没找你吗?”唐三藏意味深长地问。
“啧,师父你不信?真的没有啊,我发誓。”猪八戒急道。
“呵呵,我与你说笑的。”
唐三藏接过那宝珠端详,问沙僧道:
“怀仁,你有没想过真的暗中帮她?”
“绝对没有。”
沙僧道:
“先不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就算单纯地权衡利弊,我也能看出师父与佛祖智高一筹。
“钓鸨计划能成功,咱兄弟三人能吃到人参果,抱得美娇娘,全是托了师父的福。
“傻子才会生出二心呢,哈哈哈~”
唐三藏说道:
“聪明。”
“对了,你的法名就叫悟净吧。
“其实,观音菩萨对为师的第三个弟子已有安排,但为师现在就把这名字赐给你。
“以后她问起来,便说你救过我一命,又诚心皈依,你懂得?”
“悟净明白。”沙僧答道。
唐三藏呵呵一笑,心中暗叹:
“反正,决不能让观音把真·悟净安插过来。她怒就怒吧,反正只要她和如来别亲自过来,就万事大吉了。”
下一步的规划,他已经想好了,总结起来就三点:
思隐,思壮,思乱。
隐,不是身体躲起来,而是要在各方大佬的思维中隐藏,让他们只把自己当棋子,而非对手。
壮,是壮大自身势力、势力、影响力。
乱,是搅乱局势,挑起矛盾,最好引发第三次三界大战。
“我有齐天大圣、天蓬元帅、骊山老母、镇元大仙,优势在我!”
唐三藏大力一杆,打得白球弹跳起来,飞出了台面。
猴子没有捡球,突然转头看向门口,皱起了眉。
随着一阵吵闹的动静在走廊响起,门“嘭”得一声被撞开了。
只见,一匹神骏非凡的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