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嬷嬷在一旁劝慰道:“娘娘,别气!
天这么冷,那么高的塔楼上风一定很大,冻都要冻死她。”
魏皇后咬牙道:“要真冻死了才好呢。”
这边,彩霞关好宫门,高兴地往塔楼上跑。
“娘娘,皇后走了,她拿您没办法,灰溜溜地走了。”
“呵呵……”
此时的塔楼,因有纱幔围着,冷风虽吹得纱幔“哗哗”响,却吹不进来,塔内被炭火烤得暖融融的。
塔里的茶桌上,摆着赵景奕托人送来的各种吃食。
陈德妃慵懒地靠在贵妃椅上,自得地轻晃着:“真得感谢皇上,当年为本妃建了这座塔楼。
在这上面,既能纵观整个后宫,还能看到宫外面的世界。”
说着,站起身走到围栏边,指向一个方向。
“看吧,皇儿的皇子府就在那边,本妃站在这里看着,心里都觉得和皇儿是在一处的。”
彩云和彩霞点头:“娘娘说得是,我们站得高看得远!”
另一边,魏皇后带着一行人回到坤宁宫后,越想心里越是不舒坦。
“姜嬷嬷,你说肖清容那贱人,倒底是使了什么招?为何连太医都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姜嬷嬷摇头:“是啊,看起来,真像病得起不来床似的。
但老奴打听过,她的吃喝可是照常的,这确实是太不寻常了。
娘娘,要不老奴传个信出去,让殿下去打听打听?”
“也行,总不能让她这么一直逍遥,经书还得想法让她抄下去,才能解本宫心里的恨。
哼,肖清容,给本宫等着。”
姜嬷嬷离开办事去了。
很快,魏皇后在仁和宫吃瘪的消息,便传遍整个皇宫。
大月帝听了德公公的描述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不予置评。
肖贵妃听了宫人的禀报,阴测测道:“她们母子有了江丞相的助力,还嫌不够。
还非得用下三滥的手法,抢了陈德妃母子的心头好。
人家正意难平呢,她以为她能讨到什么好?
想联合人家一起对付本妃,那也得看人家,愿不愿意搭理她才是。
哼,活该闹个没脸!”
肖嬷嬷在一旁担心道:“娘娘,您说皇后想联合德妃一起对付咱们?”
肖贵妃只哼了哼。
青柳接话道:“皇后在娘娘这里没讨到好,就想拉近和德妃的关系,意欲何为已经很明显了。”
其他身份低微的嫔妃,听了宫人传来的消息后,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皇后也只有在我们面前耍耍威风,还不是拿别人一点办法也没有。”
“谁说不是呢,在我们面前作威作福惯了,以为还能拿捏别人,结果……”
“行了,大家少说两句,小心传到她的耳朵里,我们又得吃不了兜着走。”
“是啊,谁叫我们人微言轻呢,还是老老实实做人好些。
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
二皇子府。
这天黄昏,侍卫统领陈庆彦下值后,把宫里的情况带给了赵景珏。
“殿下,娘娘身边的姜嬷嬷说,娘娘想让您打听打听,肖贵妃这种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行,本殿知道了。”
赵景珏回书房后,召来几个谋士,把宫里的情况一说。
“刚开始,本殿都以为肖贵妃是真生病。
现在看来不是,但太医又查不出个名堂出来,让母后在宫里很被动。
你们有没有懂这方面的熟人,给打听打听,肖贵妃是不是搞了什么旁门左道?”
周谋士看向赵景珏:“殿下,在下听闻过,黑市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没准到那里会有收获。”
“黑市?好,明天本殿就着人去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