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秋雨摇头:“我真的只是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放。
谨儿小少爷出事,莫非婢妾就因为去了一趟厨房,老爷就怀疑是婢妾做的?
无凭无据,老爷就这么怀疑我?”
林管家来了气:“除了你,绝无他人!说吧,你为何要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徐秋雨心里冷笑,面上却一脸委屈:“婢妾冤枉啊!”
“好,既然你不认,我们就报官,看你还能抵赖到什么时候?”
“老爷,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好歹婢妾跟了你一场,你就这样对婢妾?
你要报官就报吧,婢妾没做过的事,就是死,也一样没做过。
他们总不至于,屈打成招吧?”
林管家一时半会儿,也拿徐秋雨没办法。
“在事情没查明之前,你就呆在这屋子里,半步都不能出去。”
丢下一句话,转身愤愤地离开了。
又到谨儿的卧房,朝林建宏和李佳慧道:“秋雨说她什么都没做,我把她禁足在卧房里了。
这事,暂时查不出个所以然来,眼看天就要黑了,不能再耽搁了,我回林府去求老爷想办法。”
林建宏和李佳慧点头:“爹,路上有雪和冰很滑,您小心着点。”
“知道了,你们照顾好谨儿!”
说罢就匆匆忙忙地走了。
另一边,徐秋雨看着林管家走出院子,心里冷笑不止。
“这就慌了?等你查出是怎么回事,也救不了你的宝贝孙子的时候,才是该你慌的时候。
禁我的足?你无凭无据,又能奈我何?”
林府。
林嬷嬷在自己的房中坐立不安。
“谨儿,我的谨儿可不能出事!
这么多年,都没出过这样的幺蛾子,这才纳妾就出事了。
这该死的林铭义,若我的谨儿有什么差错,我跟他拼了这条老命。
不行,我得回家去看看才放心。”
林嬷嬷出了卧房,匆匆来到主院,就见林管家跪在主院的堂屋前,正与林承德说着什么。
走近了,才听清林管家的话。
“老爷,老奴知道这个事有点为难您,但老奴就这么一个孙儿。
求求您,帮老奴想想办法!”
林承德满脸为难:“林管家,你在林家干了几十年,按说你有难处,我是该帮帮你。
但这请太医的事,实在是有点难办呐。
别看那个庞太医来过我们府几次,那是贵人交代了他,我们是托了贵人的福。
太医院的太医都有一个臭毛病,自觉是给贵人们看病的太医,高傲得很。
一般的人,他们是不愿意给看的,觉得失了身份。
若说让他来给你孙儿看病,他肯定直接给我翻脸。
所以,太医的事,你就别想了。
若是你愿意请其他大夫,我立马派人,以我的名义去帮你请。”
太医们的这个毛病,林管家也是知道的。
林承德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林管家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只得不停“咚咚”磕头:“老爷,求您看在老奴几十年忠心伺候的份上,就帮老奴这一回。
老奴也知道您很为难,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孙儿出事,求您了!”
林承德硬起心肠:“林管家,这事真的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我真的帮不了你。
你还是赶紧去找其他大夫吧,别耽误了孩子的病情。”
说罢就拂袖进了堂屋。
林嬷嬷走到林管家身边,小声道:“谨儿是怎么回事?”
“一直昏睡不醒,找了好多大夫,都说看不出问题。”
林嬷嬷慌了:“你先回去,我等一下就回来,我们再想想其他办法。”
林管家朝堂屋看了看,叹了一口气,转身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