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嵋点头擦她的眼泪,“有用的。”
刍狗翻动写满文字和图画,还有梳理出历史年表的纸页。
山嵋在旁边说:“我一点都不会为聂宝财伤心了,也不会害怕聂蟹家和卖我的爹,我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也猜出他们怎么想,所以那样对我。”
刍狗问:“那些伤害你的人,他们怎么想的?”
“他们不在乎我。”山嵋直接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