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依赖,激他们起事,为自己拼出活路来!”
“舍身饲鹰,鹰得佛缘,而我们头上这群吃民血肉的鹰犬,安荣于富贵,还要富贵!不会因为你喂活了百姓,就感悟后悔,收敛他们的权势!”书生骂道,“为了打仗,朝廷炸断河堤,土地全淹,淹死的凡人数以万计,然后蝗灾、旱灾,土地干成沙粉,什么也种不出来!即使如此,朝廷还要征缴常量的军粮,老百们的存粮因此被收个干净,拨下的赈灾粮层层克扣、只施过三天稀粥,其余的米粮全部流入世家的商铺,轻而易举吞走百姓数代累积下来的身家性命!此类恶劣行径环环套扣在庶民身上,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道长一朝之善,仅能救鱼于枯鱼之肆,为何不直接凿破三尺寒冰,把下面冻僵的人全部拉扯出来,晒到真正的太阳!”
繁华盛开,跨州连郡。
寇荡骂骂咧咧跟凡人混在一起,黎民欢呼如山,激动叫喊他的名字。
“聂百花!聂百花!聂百花!”
他们在叫他!
真他娘的快意急了。
雷火劈焦花木。
尚将军府的本命灵虎咬碎那个凡人书生,把尸体抛到他脚下,京都各世家怒不可遏,围攻赶杀他到人界边境。
寇荡青筋跳起,“欺负医修啊?本医修还要进皇宫砍了上官氏的本命金龙,把龙角当药材啃个七天七夜,丢死你们个大脸!老子跟你们拼了!”
聂百花重伤滚入魔界。
魔气冲撞剥离他所剩无几的生命。
无数只漆黑嶙峋的手,自极致的黑暗中把他抱起,寇荡落入一个丰硕的怀抱,古老的魔低头亲吻他。
“聂百花,成为吾子,母亲会完成你的愿望.......”
医修绝望而嘶哑的回应。
“大家......不要饿死。”
魔母混沌的脸裂开笑容,露出无数尖利牙齿。
“如吾儿所愿,你们皆会后悔。”
魔气席卷聂百花,寇荡重生。
魔界消失,寇荡捂住魔母声音回荡的头,忽然看到修士的身影。
吉祥喜庆的乐声一路飘过,长列的修士乘骑灵兽,华丽而轻盈把听风筑的新娘送去京都李氏。
寇荡魔气蒸腾,提刀出来,指住最先一人,哈哈狂笑。
“听风筑少主,记得你爷爷我?”
风二小姐怒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敢阻拦京都和听风筑联姻!”
风波冷笑拿起鞭子,“我虽不记得你这小人物,但本少主的鞭子记得!”
轿辇中的风彩拨开帘幕吃惊,“寇......”
新郎李照阳出剑斥道,“就是你这杂碎带女子扰乱人朝!跳梁小丑,安敢放肆第二次!“
寇荡须发皆黑,刀中涌出滚滚黑焰。
他嗜血狞笑:“姓风的,听说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老子初当魔修,大吉大利,先拿你们祭刀!”
风波震怒,“你这败类入魔,看本少主除魔卫道,杀你除害!”
凤冠霞帔的风彩看着阴沉的魔修,捂住嘴涌出泪水。
寇荡冷笑一声,身后重重鬼影浮出,无边无际,扑向仙门修士。
阴魂爬上风波马腿啃咬,风涟尖叫拉马踩踏,风波大怒,和李照阳攻向刀修。
魔气肆虐,风波长鞭抽响,背后一痛,一个恶鬼趴在他背上,饥肠辘辘,咬穿仙门尊养的皮肉。
打碎一个,前仆后继,吃他血肉。
寇荡拽住听风筑长鞭,鞭上风刃切割手掌,魔气涌出,生成新的手皮。
寇荡猖狂笑起,不畏死伤,直把惊慌的风波沿鞭子反拽下马,恶鬼包围扑上,寇荡一刀朔下去,被李照阳剑刺眉心。
风彩惊吓,晕厥过去。
她醒来时,遍地修士和灵兽的尸体,哥哥和将要成亲的丈夫尸骨不全,倒在路边,二姐风涟不知所踪。
风彩哭叫爬出轿辇,外面一个人伸手大力拉她出来,寇荡双目漆黑,咧嘴笑道:“娇小姐,下凡来体验庶民生活,还觉得老子一家人很有趣么?”
风彩战栗流泪,“你为什么不杀我?”
“你哥和你相公死不瞑目,都看这里。”寇荡掐住她的脸,邪笑起来,“送风家一份大礼!”
他撕烂新娘衣服,按住她手脚,把人压在身下,肆意欺辱。
风彩挣扎痛哭,“我对你并无恶意!从无恶意啊!”
寇荡发泄完恨火,掐住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