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可汗看了一眼躺在血堆里的拓跋莒,又问,“这是死了?”
苏逢春俯下身来去探了探拓跋莒的鼻息,道,“没死,但是要晕上几日了。这虫子应该是没在他的体内待多久,不然可不是这个样子了。”
可汗若有所思,却又想起来刚才那男人可是瞬间爆发就死掉了,难道说蛊虫在他体内的时间要比拓跋莒体内有虫的时间长么…?
不过为今之计,是先把拓跋莒给关起来,“拖下去。”可汗冷声吩咐说,“别让他死了。”
几个侍卫立刻就把拓跋莒从地面上拖了下去,在地板上面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痕,看着蜿蜒崎岖像是游走的蛇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可汗闭眼思索了一会儿,开口跟苏逢春说,“小宝你先回去吧,今天辛苦你了。”
“隆觉,你留下来。”
苏逢春看着这会儿的确没有什么旁的事儿了,也就点了点头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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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藏跟着苏逢春回了房中,却见房中有一身着月白色锦衣的王从钰正焦急的来回踱步,听到声响连忙抬起头来,见是苏逢春,急忙两步做一步的垮了出来,王从钰向来是矜贵的公子,这会儿却失了风度,想来也是等了很久。
“逢春?”王从钰在苏逢春面前停住,左右瞧着苏逢春,又问,“你可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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