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喊道:“本官乃新上任的知县,尔等在此聚众,可是要谋反吗?”
上来就是一顶帽子。
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百姓们对于当官的,畏惧程度不比那妖魔低。
一时间不敢多嘴。
那庙祝见状不妙,挤开人群来到新任知县前,辩解道:“祭祀河神,此乃本地民俗,即便你是新来的知县,也不能这般阻止百姓们的祭典,要是因为你此番怠慢惹怒了河神,涨水淹了两岸田地,你可担不起这责任!”
如果就这么令人拿下这庙祝。
一方面难以服众,另一方面也破除不了百姓们心中的偏见。
新任知县使了个眼色。
旁边那壮汉立即站出来,哈哈大笑道:“笑话!哪来的河神?可得了朝廷册封?不过是一鱼妖,仗着些许水中本事,在那兴风作浪,冒充劳什子河神!尔等也不想想!这清水河一带,向来是风调雨顺,要不是出了这河妖,何至于此?”
新任知县接着喊道:“乡亲们听我一言!这河妖三年前不过数月一祭,如今却变已成十日一祭!明年呢?后年呢?怕不就是一日一祭!再往后,岂不是又要童男童女!此等行为,与那邪魔淫祀有什么区别!”
两人一唱一和。
百姓们心中不由有所动摇。
眼见于此。
庙祝心中一急,厉声道:“住嘴!你这是对河神的大不敬!河神老爷已经听到,马上就要发怒了!”
要真的推翻了河神的位格,那自己这个庙祝,可就要成为百姓们发泄怒火的目标了。
人群中,又有庙祝安排的托,出来喝道:“说的好听!我等又不是一开始就舍得这牧畜来祭祀河神,还不是你们这些当官的不作为,三年来都未曾除了那盘旋在清水河中的东西,这才连累了我们省衣节食来举办祭祀仪式。”
这话不假。
要早早除了河妖,也就没了这出。
一时间,百姓们纷纷认同。
“是呀、是呀,俺们也不容易呀。”
“要是能早点灭...早点没了河神,谁愿意花这冤枉钱?”
“都怪这些大老爷,不为我们百姓做主!”
言里言外,怪的就是你们这些当官的没本事。
要有本事,我们哪会落到这个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