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琴是这个村上醉鬼张麻子的妻子,因为张麻子去年摔坏了身体,所以两人已经的夫妻关系已经名存实亡,她渴望得到一个强壮的男人……”
“咳咳……”
突如其来的咳嗽声,把陈广从故事情节里拉了出来,他忽然意识到红缨还在,这故事的情节有点那个了。
低头看看兔子,它似乎缓了过来,精神头快速恢复着……
陈广有点尴尬,耸了耸肩决定删减一些情节,道:“反正吧,那个陈广就在水底慢慢靠近,就和少妇琴琴那样了,事后琴琴慌张的从水里爬上来,端着衣服跑回了家……”
“老大,那样是哪样?”
“额……闭嘴,就是不能描述,事后琴琴从水里爬上来端着衣服跑回去了,陈广也心满意足游了回去,只是,他回去后却没有找到自己的衣服,只好弄了些柳叶编织成草裙,穿上回了家。”
“原来呀,是私塾先生以为陈广溺水身亡了,已经带着他的衣服提前回去送信,伤心欲绝的母亲哭了很久,本来失去了唯一的亲人就难受无比,这时候知县老爷的狗腿子捕快们也找上门来,说老女人下午没去上工,要好好的惩罚她,于是用鞭子把她抽了一顿。”
“这一幕,正好被赶回来的陈广撞见,他愤怒之下抄起打狗棒,将一个捕快的头打破,可是终于双拳难抵四手,不但被制服了,就连娘亲也被捕快一棍敲在头上没了气息。”
“失去了母亲,陈广更是被丢入井口里,他黑化发誓要报仇,水底的他并没有被淹死,顺着河道游走到了江水中,自从吃了那颗奇怪的蛋,陈广细心发现自己可以操控水流,于是等身体恢复后,他带着洪水大潮冲向镇子,把那些捕快的家都卷进了水里淹没了。”
“可是他并不甘心,决定明天再来,因为罪魁祸首是那个县衙老爷,他每天都在剥削镇上的女人给他家里做工,工钱不给还会经常打人,时间过的很快,第二天清晨,被洪水淹了的小镇来了一些人,有个狗头军师发现这洪水来的蹊跷,说必定是妖物作祟,然后,就在桥下悬挂了一把宝剑。”
“夜晚到来,打算去找县衙老爷家里复仇的陈广,带着浪涛从河道往上疾驰,可是,刚要通过桥梁下方,就被上面的宝剑刮破了脊背,疼的他只能退回去,他足足休息了两个月才好了伤势,县衙老爷听说这一切更加肆无忌惮,让女儿亲自看守着女工们,如果不好好给浆洗房做事就用鞭子狠狠的抽,还把她们的指甲拔出来,每个女人都战战兢兢的工作着。”
“陈广的病情终于恢复了,他也惧怕悬挂在桥底的宝剑,想来想去,买了一口铁锅扣在背上,没几天,铁锅就长在了他身后,看上去像一只巨大的乌龟,驮着他的新护甲,他顺利穿过桥梁河道,卷起大水就冲进县衙老爷家后院的浆洗房,所有女人都被吓跑了,却逮住了知县老爷的女儿,好一阵没碰女人了……这段略去。“”
“老大,为什么要略去。”
“那行那行,反正就是他把那女的给拖进水里,那样那样了,县衙老爷带着人来到,却也无可奈何,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家被越来越凶猛的洪水淹掉冲垮,他在高处急的来回徘徊,就在此刻,那个狗头军师又给县老爷出了个主意,他让人用精铁打造了一副铁索,滚上白面做成面条,丢入到江水里。”
“陈广此刻已经离开县衙大院,正在水底游荡,寻找着谁家的漂亮少妇会在江边洗衣,抓回去做老婆,这时就见到香喷喷的面条,当即上去一口咬住,把一整根都吸进了肚子里,下一刻,就感觉肚子里非常的疼,结果被一众捕快给拖上了岸。”
“陈广完蛋了。”
“在岸上,他发挥不出丁点实力,最后,被知县老爷投入寺庙旁的井口里,这口井下面是封闭的根本逃不出去,而且陈广还被锁着手脚,他问狗头军师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被放走,对方告诉他除非铁树开花,否则绝对不许他脱身。”
“铁树怎会开花,实则,这是狗头军师的毒计,分明就是要困死陈广,其实陈广也知道自己有些事做错了,但人皆少年,谁能无错,他决定改过自新好好反省,找一个心上人重新过日子。”
“就这样,陈广等了一年又一年,直到三年后,一个美丽的少妇来到井口边洗衣服,把自己的红裙晾晒在了连着铁索的铁柱上,水底,陈广睁开自己的眼睛,隐约间看到锁着他的铁柱通红一片,大喜过望以为已经铁树开花,他当即卷动井水往上就冲。”
“井口边,少妇琴琴忽然看到井水在泛滥,意识到有妖怪,于是抓起自己的红裙就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