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连带着气色也好了不少。

江妩将自己调制的养颜膏递给她，附上了使用说明。

这也是莫离教她的，不同人的肤质需要针对性地下药，比如得过风疹的人，就不适合用外面买来的胭脂。

南宫雪看着铜镜里面的脸，白里透着红，比之前还好看了不少，“这次你还算有点用，没白夸下海口。”

秋菊在一旁咬牙切齿的，一瓶小小养颜膏就要收十两银子，谁知道用什么鬼东西做的！

江妩微微颔首，伸出了手。

“秋菊，给银子，这养颜膏若是用的好，我给其他小姐妹也推荐推荐。”

江妩才不信南宫雪的鬼话，见秋菊慢慢吞吞、不情不愿的样子，江妩只叩了叩桌子。

南宫雪照够了镜子才发现江妩正看着自己，“怎么？银子已经给你不少了，还想怎么样？”

江妩就知道她要反口，把提前备好的契约拿了出来，继续伸手。

南宫雪别过脸，“秋菊，她拿的什么东西，我眼睛疼看不清。”

这么拙劣的理由，亏她想得出来。

契约白纸黑字她若还想抵赖，那证人总赖不掉了吧。

秋菊见江妩四处张望着，连忙站在她身前，“银子给你，银货两讫，你可以走了。”

江妩当然不能这么就算了，起身推开了秋菊，站在了南宫雪面前。

南宫雪被她这气势给吓了一跳，还以为她要打到自己身上。

“我给你的银子已经是府医月俸的好几倍了，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江妩将卖身契那几个字指给南宫雪看。

南宫雪想移开目光，却被江妩摁住了后脑勺，不得动弹半分。

“江妩你别太过分！我们小姐全千金之躯，这还是在督主府，岂容你撒野！”

江妩转头扫了一眼秋菊，杏眼微微眯起，只一眼就带给人无形的压迫感，好似来自地狱里的阎王要杀人之前的眼神。

秋菊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缩了缩脖子。

南宫雪怒道：“你个死丫头还不快去请于总管，叫护卫过来！人都骑到头上了！”

“别叫了，老奴在呢，春梨的卖身契已经取来了，就等南宫小姐处置了。”

南宫雪脸色瞬间凝固，咬牙切齿地说：“于总管你还真是出现的是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