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儿……”
张必知走进飞凤阁的密室中,迫不及待的推开白凤的房门!
“大人,你来了!”坐在桌前的白凤手里正往一块布料上绣着一朵大红的牡丹,见张必知进门,慌忙笑着站起身来迎接。^x¢7.0!0+t¢x?t′.,c-o`m′
“快坐,快坐,不必多礼!”看着腹部明显隆起的白凤,张必知赶忙将她扶住,一双眼睛不住的在白凤的肚子上打量,脸上露出喜不自禁的样子!
“额……你这是在干什么?”张必知接过白凤手中的布料打量着。
“我想……给还未出生的孩子做件衣服!”白凤脸色原本白的有些病态,但是这一笑却让她的脸上微微一红,恢复了些气色。
“哎!这还用得着劳动你,抢着给我龙儿做衣裳的绣娘都要挤破头了……嗯,对了,你吃饭没?我倒是有点饿了!”
也许是自己还没有适应使用龙儿这个称谓时的身份,也许是觉得自己太过张扬,张必知略带尴尬的岔开话题。
“没有,正好和大人一起吃!”白凤笑吟吟得安排人去准备饭菜!
“我就说让你专心养胎,安道箴说过,你腹中此子绝非凡胎,所以母体会承受更多的辛苦!可你偏不听,非要硬撑着管理飞凤阁的事务不说,难得休息一下,还要绣这种……”
“牡丹!”张必知的眼睛忽然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忽然感觉到一阵针扎一般的疼痛!
原来,白凤忙着吩咐人准备饭菜,并没有接过张必知手中的刺绣。?a.b\c_w+x·w+..c¢o_m*
而那朵鲜红的牡丹正是让张必知感到不适的原因!
牡丹,是张云天最爱的图案,他的衣服上,轿子上,甚至被褥↑都或多或少有些形态颜色不同的牡丹!
“不要牡丹!”张必知脸色阴沉,将白凤的刺绣猛的扔在桌上,“这种图案,阴柔得很,再说,牡丹虽美,但是刺却扎人,谁越是爱他,他反而越会伤了谁!”
“这……大人,公子他不也是喜欢……”白凤愣了愣,连忙将刺绣收拾起来,赔着笑说道。
“哼!还替他,这个不孝子,自从走了,连封家书都不知道写一封,所有关于他的消息,还是红虎告知我的!”
想到张云天的最近接二连三的忤逆自己,张必知脸色被气得铁青。
“我多次给他写了密信,交代一些事情,可他竟然连个回信都没有!”
“这……墨山势力复杂,高手如云,也许公子分身乏术吧!”白凤略显迟疑的安慰道。
“分身乏术?”张必知疑惑的看了一眼白凤,“飞凤阁确实没有收到任何云天寄回来的信笺吧?”
“没有……”
“没有?”张必知自认为太了解白凤,这个自己一手带大的女人,她的一个眼神都骗不了自己!
“不过……也许……”白凤在张必知的注视下变得慌张起来!
“到底怎么了?”张必知脸色一沉,带着一丝愠怒。
“最近收到了……收到了鹤影的信笺,说少爷……少爷……”
“说什么?”张必知瞪着眼睛,鄙视着白凤。?0?4?7^0-w·h′l/y..~c!o-m¨
“这里……”白凤迟疑走到床边,缓缓掏出一卷细绢,又犹犹豫豫的递给了张必知!
“给我!”张必知一把夺过白绢,走到烛火下迫不及待的看了起来!
“呵呵……逆子……畜生……混蛋……”
随着张必知目光逐行扫过信笺上的文字,他的脸色由白转青,又由青转黑,最后竟连手指也颤抖起来,声音变得尖锐刺耳!
“啪!”张必知狠狠地将信笺拍在桌上,看着白凤气急败坏的说道,“十三说的都是真的?这是什么时候传回来的密信,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以为,这里面说得,不过都是公子哄骗女孩子的花言巧语罢了,所以觉得没有必要再汇报给大人,惹大人生气!”白凤低着头委屈的说道。
“哄哄女孩子开心,哄她开心就要杀了自己的亲爹替他哥哥报仇?哄她开心,就敢大言不惭说以后娶她当皇后,生了孩子就做太子!谁给他的资格!他一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仗着几分武力就敢口出狂言?这天下,什么时候留成了他的了?啊!”
张必知狂怒的拍着桌子,气的几乎昏死过去。
“大人……大人……不要气坏了身体……啊!”
白凤原本想向前安慰张必知,却不料此时腹中胎儿蠕动,顿时感到一阵剧痛,几乎站立不住!
“啊!凤儿……”张必知担心白凤腹中孩儿,连忙上前扶住。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