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打石膏,窝在秘书怀里的林清清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不要打石膏,太痛啦!我不要!”
沈书黎的眼中闪过一丝理解与柔情。她知道此刻急需的不仅是专业的医疗,更是一种细致入微的心理疏导。于是她换上了最温柔的语调,仿佛一个懂得孩子内心世界的温婉姐姐。
“清清,打石膏真的不会痛的,是我们帮助你的小臂变得更强壮的特别方法。”沈书黎说着,轻轻地抚摸着小女孩的额头,试图用这份温暖驱散孩子心中的恐惧。
林清清的泪眼朦胧,她那澄澈的大眼睛里泛着一层水雾,仰望着这位姐姐般的医生,似乎在寻求一种信任和安全感。
沈书黎意识到她的话需要更多的情感与说服力,她低下头贴近林清清耳边轻声说:“知道吗,清清,这个石膏像是一个坚固的护城河,保护着你小臂里的小士兵们快速地修复着城墙,这样他们才能变得更加坚强,等到石膏取下的那一天,你的手臂就能再次自由地飞翔了。”
终于,在这番柔情蜜意的言语和环绕着的关怀中,林清清的哭声渐渐小了,她点了点头,表示愿意接受治疗。沈书黎轻轻地笑了,那是一种对医生而言最动人的笑容,是一种对生命最深切的温暖回应。在那一刻,林清清不再是一个孤单面对痛苦的孩子,而是被爱环绕、以柔克刚的小战士。
开完单子,林牧时带着林清清走了。
“他结婚了啊?孩子都这么大了。可惜,英年早婚。”
沈书黎决定要把这个爆炸新闻分享给乔桥。
“不是吧!结婚了?孩子都上幼儿园了?”
乔桥听到这个消息时,一脸震惊,“天哪,市长才三十多岁啊,这么早就想不开结婚了?”
沈书黎看着乔桥夸张的表情,忍俊不禁。
“人家先成家后立业很正常嘛。”
“可惜了,万千少女梦碎了。”乔桥在那摇头晃脑的,属实逗乐沈书黎。
的确,这么优秀的男人已婚。
此时,林牧时带着林清清打完石膏回到家里。
林牧时因为林清清这个突发状况,丢下了手中的工作,这会只能在家办公了。
“哥哥,今天这个医生姐姐就是照片上的姐姐吗?”
林清清左手喝着牛奶,站在林牧时的书桌旁问道。
林牧时顺着话望向桌上的相框,跟沈书黎相册里的合照一模一样,两个十几岁的少男少女站在院子里的合照。
林牧时看着相框里的照片,眼中透着淡淡的思念和难过。
林清清看着自己的哥哥在发呆,把拿着的牛奶放在桌上,用手指戳了戳林牧时。
林牧时回过神来,把林清清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顺手拿起了照片。
“清清,这是个秘密,不能说,知道吗?”
林清清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哥哥,这个姐姐好漂亮,为什么不能告诉她呀。”
为什么不能说?这么久没见,她已认不出他来,当年的不辞而别,或许她是恨的。
现在他的身份特殊,这段故事还是往后再说吧。
“清清,跟哥哥拉钩,下次见到姐姐,什么也不可以说哦。”
林牧时摸着林清清的头发,这个妹妹来的意外,兄妹俩相依为命这么久,他不希望她受到任何波及。自从他们的父母意外离开之后,林牧时就一直守护着小妹清清,尽量让她有一个正常快乐的童年。在他心中,清清的安全和幸福比什么都重要。
“好的哥哥,我什么也不会说的。”林清清露出一副懂事的模样,然后好奇地眨着眼,“那以后我能见到这个姐姐吗?”
林牧时微微苦笑,他想到了可能面临的种种复杂情况,但没有将这些忧虑透露给清清。
“可能会吧,但不确定。”他尽力以轻松的语调回答,“若有那一天,记得我们现在的约定,好吗?”
林牧时放下相框,细心地收拾着桌上的其他物品。他知道,无论外面的世界怎样纷扰和变化,他都必须保持强大,为了清清,也为了那段尚未了结的过去。哪怕心中有诸多的不舍和牵挂,他也要稳如泰山,现在的他还不适合出现在她面前。
林牧时深呼吸一口气,将自己所有的不安和迟疑暂时搁置。他看了一眼坐在腿上的林清清,小家伙眼巴巴地望着他,一双大眼睛清澈而纯真,让他不由得心头一暖。他轻轻捏了捏清清的鼻子,微笑说道:
“清清,今天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