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阵仗后直接没崩住,脸垮了下来。
这是干什么,给他下马威吗?
一旁的刘氏注意到他的变化,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眼神黏在了王若弗身上,她有两年多没有见自己的女儿了。
王若弗由方嬷嬷和染冬扶着从轿撵上走下,姿态像是宫中的高位娘娘出宫访亲一样,步履走得很慢,下巴抬得很高,突出一个目中无人。
别说正眼瞧一眼费扬古了,连带着刘氏都直接被她忽视了,张口就是:“觉罗氏和大姐姐怎么没在,乌拉那拉府在她的管束下是越发没有规矩了。”
拿腔拿调,蛮横跋扈的姿态把刘氏都给吓了一跳,她女儿在贝勒府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变化如此之大?
费扬古脸一绿,略带指责道:“宜修,我们毕竟是你的生父嫡母,你岂可用这种语气态度和我们说话。”
“从前是,马上就不是了。”王若弗做作地显摆了一下肚子,她心知肚明是男胎的肚子,依旧没有正眼看费扬古。
语气缓慢且上扬道:“君是君,臣是臣,皇子皇孙生来就比你们高贵。以后等大姐姐入了贝勒府,连带着你们都变成了格格的亲属,见到我那是要行礼的。”
费扬古噎了一下,却说不出什么反驳之词来。
王若弗不走心地叹了一口气,“好好的正房娘子不当,非要上赶着来妹妹夫家当妾,真是人要犯贱,拦也拦不住,阿玛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