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她脸上啐了一口:“嘴里不干不净的东西。”
“去,将贝勒爷叫回来。”
“空闲了这么些年,家规总算有用武之地了。”
四贝勒原本见到染冬是不想回去的,但是染冬说了一句:“贝勒爷还是去看看吧,否则到时候年大将军问起,你也不好交代啊。”
“……”四贝勒一脸无语,他已经很不好交代了!人家妹妹在府上第一天还没敬茶就挨打了!
不甘不愿地回到正院,就见王若弗正襟危坐在上首,除了头发丝乱了外没有其他外伤,而年世兰不出所料已经被制服扣下了。
年世兰一看见他又开始剧烈挣扎,美目睁得硕大,因嘴里塞着手帕吐不出来,只能发出气音,但明显是要他为她做主。
且不说敢不敢,就说他们二人也没有什么至死不渝的爱情,让他为她得罪明媒正娶多年的嫡福晋啊。
看在年羹尧的面子上,四贝勒试探着开口求情:“世兰年幼不懂事,福晋预备如何处置啊?”
王若弗拿出了那块久经沙场的尺板,漫不经心道:“贝勒爷说得是啊,弘晖今年都十四了,年侧福晋才十七,确实年幼。”
拿出她少数记得的诗词,调侃:“这叫什么,十八新娘八十郎,一树梨花压海棠?你有头发吗?”
四贝勒一臊,保养得白嫩的老脸红了红,甩了甩辫子狡辩道:“皇阿玛赐婚,岂能抗旨。”
王若弗这才正脸看向四贝勒:“年侧福晋花容月貌,就不打脸了,但家有家规,辱骂主母,三十尺板跑不了。”
“方嬷嬷,你来行刑。”
王若弗又对年世兰道:“你别不服,方嬷嬷是在御前伺候的老人了,你就算要告御状,也得先挨完这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