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道:“柏儿,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你还有多少惊喜是为父不知道的。”
这些年,装得可真好啊!
相比之下,海朝云还冷静点,或者说她已经放弃了挣扎。
这种事对男子来说,不过是名声有碍,影响仕途,可若真有本事,也能青云直上。
对女子来说,却是生死之祸,不光是她要被浸猪笼,就连她的娘家海氏也难以幸免。
从前海氏女就够难嫁了,往后恐怕只能剃了头发当尼姑了。
“什么?”盛老太太以为自己听差了,但见众人的反应都很平静,才意识到大概是真的。
心脏陡然一跳,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她上身前倾,一手撑着茶几,一手死死拉着明兰,才没有吓得滑倒。
不肯低头地又问了一遍:“柏儿,你说你父亲和你妻子在书房做什么?”
“在行,行不伦之事。”盛长柏重复了一遍,脸色愈发难看,“我虽羞愤交加,但念及父子之情和夫妻之情,不知如何是好。”
“不想今日……母亲发现了。”
啪啪啪。
宜修鼓掌称赞:“不愧是老太太亲手养大的儿子,和亲自挑中的孙媳,真是有老太太当年的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