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丝疑惑。端妃的话似乎有些一箭双雕的意思，既撇清了自己的嫌疑，又暗指华妃没有找到真凶。

“你倒是会说话。”华妃冷笑道，“本宫也希望能早日找到真凶，可是这半个月的调查，所有线索都指向了你。”

端妃的手紧紧抓住被子，叹了口气，“那娘娘是来兴师问罪的？”

华妃突然站了起来，指着端妃的鼻子骂道，“你这个贱妇，本宫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拜你所赐！”

端妃的脸色变得苍白，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却没有说出话来。

“怎么？无话可说了？”华妃见状，更加愤怒，“你以为你装出一副柔弱的样子，本宫就会放过你吗？你别以为本宫不知道，这么多年你一直在暗中与本宫作对！”

端妃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她抬起头，看着华妃，声音却变得坚定起来：“你说的没错，我确实一直在与你作对。因为你让我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华妃哈哈大笑起来，“你害死我的孩子之后竟然还想做母亲！你真可笑！”

“你我谁更可笑呢。”端妃摇了摇头，“不知这次你想怎么做？”

“你个毒妇”华妃的脸色变得狰狞起来，“害本宫失去一个阿哥，还让本宫再没有孕育孩儿的机会！你真该下十八层地狱！”

端妃的声音带着些颤抖，也带着些激动，她也怕华妃一个冲动直接杀了她，“你不是也让我多年卧床，苛待我多年，又不是我害的你！”

华妃的心中一阵绞痛，她突然想起了自己失去孩子的那一天的痛苦，想起了自己曾经对端妃的所作所为。可她也想起来曾经与端妃相处融洽的时候，这也是为什么她连查也不查直接喝下那碗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