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真实身份,但是我并不知道我不是母亲生的,母亲并没有说我不是,只是要我照顾好姐姐和妹妹,所以后来父亲回来,我才那么冷淡疏离,但是想撑起这个家,还是得靠父亲,所以我们不得不暂时忍下一切。”其实谭清的信里还有些别的事情,但是母亲交代了,任何人都不能说,直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欣荣这才放下心来,姐姐和婉儿待她这么好,她实在不敢想象如果发生了针锋相对的事情,她该怎么办,“倬瑜,今天春桃告诉我们,母亲还活着,她还活着。”
温倬瑜像她们白天一样,惊得站了起来,不敢置信的望着欣荣,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欣荣见他这样,赶紧拉着他坐下来,拉着他的手,看着他眼泪不停的流下来,一下一下的拍着他的背,安抚他,过了好久,温倬瑜好了一些,欣荣给他擦了擦眼泪,给他复述了一遍春桃的话,温倬瑜缓了一会,冷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