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深现在高烧还没完全退,他的温暖完全传递给了她,滚烫而有力。
童沫沫努了努唇,恼羞成怒地瞪着他:“你什么时候听见的?”
“都听见了。”
“……”
童沫沫仔细想了想,刚才三爷刚来的时候,厉景深就说了一句“梦话”。
“我看你是听见三爷说让我踹了你的时候,你就故意说让我不要丢下你,你这个心机深沉的男人!”
“那个时候确实说的是梦话,不过后来醒了。”
“……那后面的岂不是都听见了。”童沫沫低低地嘀咕了一句,脸埋在他怀里还有些不好意思。
“是啊。”厉景深颇为好笑,薄唇浅浅勾了勾:“听见了你说你不喜欢霍景年就是不喜欢,喜欢我就是喜欢,还听见了你说我走了这么多年也会累,不想躲在我的身后。”
童沫沫叹了一声气。
“嗯!”
她点了点头。
厉景深拖着她的腰间,下巴蹭着她乌黑头发的漩涡处:“就是没想到姜以洲那么敏锐,能发现我听见了,不然的话我就继续睡了。”
“三爷刚刚找我说了童安和跟童安才的事……”
她刚说完这句话。
厉景深便接话,“我知道,等我们回了槟城,我们一起处理这件事,你父母的死因和仇恨,一定会得报的,那些伤害过你的人都会受到应有的报应和惩罚。”
童沫沫听的眼眶一红。
酸意浓浓。
“水落石出后,我真正的父母也能安息了。”
“是啊。”厉景深黑眸晦暗不明,“这么多年了,我倒是没怀疑过童安和会是童安才,这个秘密如果不是那副皇家壁画,恐怕谁也揭开不了。”
他大掌轻拍着她的背部,宛若哄小孩一般。
“等我回了槟城之后,童氏集团重建回来,我第一件事就是为我父亲澄清正名,不然我父亲多年的名声都被他给毁了,简直恶心。”
“我陪着你,你想做任何事我都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