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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可秀是非常庆幸于自己只是在后悔当初的无知 ,后悔那个年纪里美好的感情,付诸于非人之上,而并不是如齐巧云般对秦古念念不忘。
经过与南陵温的倾诉后,张可秀已想明白,少年无知时经历过的事,有后悔或者说遗憾是人生常态。
她在心里反复告诫自己:人生必须向前,如同光阴流逝一般,可以思索过去,体悟如何成长以及找到自己想要,但勿要过分沉溺于其中。
见到秦古面的当晚,张可秀匆匆告别后 ,便消失苏子瞻们的视野里,苏子瞻和赵仲明都知道她是去找齐巧云,他们一起问南陵温:
“难道你不担心,不要多派几个人手照看?”
南陵温一脸轻松的说:“以张可秀的身手和聪慧,我们还是替他的对手担心吧!”
两人听完哈哈一笑,都觉得的确是这个道理。
张可秀自打离开几人后,其实一路上都是在暗处监视秦京,很快便通过其行踪找到了齐巧云住处。
本来张可秀打算一见面揭开秦京虚伪的面具,但为了一劳永逸的解决齐巧云心病,她决定先在观察下秦京哄骗齐巧云的手法。
只有从秦京的话语中找到漏洞,才能彻底的点醒齐巧云。
秦京这边,因为觉得齐巧云还有利用价值,见面时都是百般的花言巧语,在不知情的外人看来,两人的确像生活在一起的小两口。
过了几日,因为岳父来信的缘故,秦京比黄德和还提前知道了京中的变动:
皇帝要再册封一个张皇后,韩稚圭被调来到杭州。
邓绾在信中也给秦京建议:不要去猜皇帝是何用意,而是争取化敌为友,争功不让。
形式已变,如此情况下,齐巧云便没有了太大的利用价值。
不过秦京并不打算马上就绝情的赶走对方,那真的太低级了。
他要利用一下自己长期的浪荡经验,用感人腑肺的言语,倒逼齐巧云离开自己。
这日,想好对策的秦京来到齐巧云的住处,他还带来了若干珍贵的物品:首饰、丝绸、玉器等。
齐巧云还以为有什么开心的事,一见面便准备和对方的亲昵。
秦京亲自下厨,等到两人对食一阵后,他突然忧心忡忡的说:
“云儿,我不想对不住你,但现在我不得不为以后做打算?”
齐巧云脸色木然,她感觉自己立马从白云处跌到谷底,这是第二次听到类似的话,难道秦京又打算放弃自己了?
齐巧云接近一脸哀求的说:
“我已经把在堂妹处听到的信息都告诉给你了,你是打算让我再回到他们身边吗?”
秦京摆出一副愁眉深锁的样子,他直视齐巧云的眼睛,动情的说:
“放心吧!你透露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他们绝对不会为难你的,而且我会和他们和好的!以后你就不用再左右为难了!”
齐巧云已没有了一丝的尊严,她又一脸哀求的说:
“你知道的,这些年来我都别无所求,唯一的念想就是和你在一起!”
秦京回想到自己一路委曲求全,才得到现在的一切,立马红着眼眶说:
“你知道我的正妻是枢密副使的女儿,他父亲在杭州有些眼线,已经把我们的情况上报!
我是不可能和你私奔的,我的家族有几十号人,我是他们目前唯一的希望!”
齐巧云的目光已接近呆滞,已有自残的倾向,绝望中,她问了句:
“还有其他办法吗?如果我不想回去呢?”
秦京换了一副斩钉截铁的表情,他说:
“你要是肯委屈一下,可以在京城附近租下一间房子,我会抽时间来看你的。
等到时机成熟后,我便会和正妻和离,到时候一定能光明正大的迎娶你!”
齐巧云知道这是假话,但她还是要问:“要多久,我还要等你多少年?”
秦京一本正经的说:“我回答不了,不要这样为难我?除非你想逼我骗你。
我其实知道你委屈,但这些年,我也不好过!
你知道每天面对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是件多么痛苦的事吗?但人不能只考察自己……”
说到此处,秦京假装回头拭干眼泪,他善于煽情,此时已经把齐巧云的眼泪引出,按他的判断,再来一次花言巧语,齐巧云就会心甘情愿的退出。
但齐巧云哭过后,却再没有一丝动容,她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