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陵温你真的放肆,你以为有郡王替你撑腰,就敢无视我这个老太太吗?我难道还办不了你吗?”
张可秀想要帮忙圆场,但南陵温打住了他,他示意要自己来,随即又抛出了自己的理论来源:
“先帝养母章献太后,可是要穿衮服入宗庙的,如此在外人看来大逆不道之事,在先帝眼里只是人之常情,便如同陪自己母亲玩耍一般,群臣之中便没有了反对声,流传到今,我们反而能感受到先帝的仁慈,而不是当时的种种流言蜚语!”
这话可说到太后心坎了,养恩和生恩都是莫大的情,谁又能否认。
太后若有所思的回了句:“郡王可以不认我这个母亲,但我指定了他为继承人后,却不能不辅佐于他。
就准南陵温所说的称谓,当初先帝生母是按皇后礼仪下葬的,之前张贵妃没了后,也被追封为皇后。
当时我是再三忍让,被人所诟病,但如今看来都只是一时的兴衰,不影响社稷大局!”
话音落地,赵仲针也终于现身,他给太后请安后,把母亲收藏的嫁妆也都来了,全都是当初太后的赏赐,太后见后,思绪回到了若干年前。
这时候赵仲针掷地有声的说:“父亲的苦,我无法代替也无法理解,但太后对我们兄弟和母亲的亲情,我却是实实在在看在眼里的,等我忙过后,必定每日来请安!虽是形式但总能代表心意!”
太后很是高兴,留了四人吃饭,还额外对身边的太监说:“家事也是天下事,天下事家事,慢慢解开心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