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那厮最近也忒不像样了,玩个女人还能玩出马上风,把自己给玩死,真特娘的晦气。”
胡德彪一脸不快,一路骂骂咧咧地走在前头。
贾桂等几人跟在后头,隐隐呈半包围状态将胡德彪围在中间。
等到转过巷子来到屋子前,贾桂等人立刻发难,一拥而上将胡德彪摁在地上,然后如拖死狗一般往屋子里走。
“贾桂,你们要干什么?”胡德彪目眦欲裂,心头惊恐不安。
“砰。”
胡德彪被扔在地上,抬头看向坐在上首位置目光不善地年轻人。
此时的陈珺已经摘掉了帽子,如瀑般的白发垂在身后,更添一丝飘渺不定的气息。
“就是你这混蛋偷拿了吾的黄金吗?”
“黄金?什么黄金?”胡德彪立马否认起来,同时不忘威胁道,“我劝你赶紧放了我,不然等我的几百个兄弟赶过来,一定将你剁成肉酱。”
“几百个兄弟?他有吗?”
“自然是没有的。”贾桂恭敬回道,“不过是几十个在街面上瞎混的青皮无赖罢了。”
“贾桂还有你们几个反骨仔,恶贼,居然背叛于我!”
望着歇斯底里大喊大叫的胡德彪,陈珺冷声道:“换作寻常万八千的银子我也不看在眼里,但埋在这里的黄金却不同,那是过去我一两一两攒出来的,岂容你说偷就偷?”
胡德彪见陈珺眼中杀意凛然,连忙告饶道:“公子饶命,小人现在就去卖房卖地,一定将银子补上……”
“晚了!”
陈珺随即下令道:“将这厮种到坛子里,埋了!”
“是!”
贾桂几个立刻将口中求饶的胡德彪拖了下去。
拖下去后,贾桂几人却犯了难。
“种到坛子里是怎么个种法?还有到哪里去找那么大的坛子去。”
贾桂环顾四周,然后指着厨房的水缸说道:“将这厮的手脚敲断,直接装到水缸里,然后再活埋了就是。”
几人一听,确实可以。
“诸位兄弟,念在大家兄弟一场的份上,放哥哥一条活路吧!”
“放你活路,谁放我们活路?”贾桂冷声道,“你就乖乖下去给孙宁兄弟赔罪去吧。”
“对!”
“你这贼厮只顾自己吃香喝辣的,得了钱财只管着自己买房置地,倒把弟兄们抛诸脑后,活该被种到坛子里。”
“活该!”
“就这样吧。”贾桂道,“你们马上动手,我还得在门外候着,以备界主传唤。”
“好。还是哥哥想的周到,这些粗活就交给我们吧。”
……
屋内,陈珺抬手往地上一挥,一个银堆立马出现,正是从朱家搬出来的银子,当然只是其中的一部分,不过五六千两银子罢了。
陈珺指着银堆说道:“这些银子便留给你,无论是收买也好,贿赂也罢,总之我只要结果。”
“是,小的一定竭尽全力,死而后已。”包桧立马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还有贾桂几人也归属到你手下吧,多一个人也多一份力。”
“多谢界主体恤。”
“我马上就要离开此地,你还有何要求可尽管提出来。”
包桧斟酌一会后说道:“界主仙踪飘渺,若小的有所发现的话,又该如何告知呢?”
“倒是我疏忽了。”
陈珺一想确实如此,马上自己就得去寻找沈思绾的心腹属下,到时候天各一方的,确实麻烦。
“你先等着,我去去就来。”
说完,陈珺瞬间消失无踪,转眼就进了山海界。
对于包桧的要求,陈珺第一个想到的办法就是制造山海令。
山海令由山海界特有之海棠木制作而成,刀枪不入水火不侵,更可以使特定之人拥有进出山海界的权利,当然一切都建立在山海界主人的许可之下。
陈珺立刻取来一截海棠木,念头微微一动,一块半掌大小的令牌便成了。
接下来就是最重要的一步了。
只见陈珺指尖一股鲜血激射而出,瞬间包裹住令牌,然后快速被令牌吸收,及至令牌通体呈血红色时方停止供血。
“呼!”陈珺轻轻呼出一口浊气,晃了晃有些晕厥的大脑,略显兴奋地道,“总算是成功了。”
看着飘在掌心上方的山海令牌,陈珺估量了一下,发觉自己一个月最多只能制造五块山海令牌,再多就会对身体造成负担。
既然令牌制造完成,陈珺也没再多待,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