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一直悬在头顶的那柄利剑终于落下来了!
韩璐璐罪人般低垂着头,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眼含泪水的倾听着婆母激越的说道:
“作为人妻,你怎么可以红杏出墙呢?你对方文山再怎么深爱难舍,婚后也该忍住,把他深埋在心底,和老大安分守己的过日子。现在即便老大包容你,对你既往不咎,难道你就不会心怀愧疚吗?每当午夜梦回,看着身边你和方文山的这个孩子,你还能安然入睡吗?……”
“妈妈,您要干什么?“程伯月高声阻拦,”这是我们自己的家务事,是我心甘情愿的,您就别管了!”
程母愤然起身道:“这是你们的家务事不假,但也是整个程家的事,我还不能代表你爸爸说道一下了?任何家族都必须保证子孙血统的纯正,你代人受过,平白无故的替方家养个孩子算怎么回事?我正好趁机教她怎么做女人,怎么做妻子,怎么做儿媳妇……”
“够了!”伯月歇斯底里的大叫道,因为母亲的言语带给他的愤怒屈辱而变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韩璐璐暗自咬了咬牙,站起身来谦卑的低声说:“对不起,妈妈,我有些累了,先去睡了。”
第二天大清早,精力充沛的程母为一家老小准备着各自的特色营养早餐。
趁着居家保姆还没来上班,父子俩熟睡未起,她在餐桌上又轻言细语的严正告诫韩璐璐说:
“无论老大怎么安排这件事,但程家不能养别人家的孩子。璐璐,你是知识女性,不能不懂人情世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