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止耳闻。”
看他面色平静,举止行为俱是一变,打量的目光越发深邃了起来。
他微微一笑,再次轻声询问:“容在下冒昧,敢问先生名讳?”
虽是破烂如乞丐,但他的目光平静,亦无谄媚之色,波澜不惊下是坦然自若的自信,悠扬而来:“鄙人无名无姓,往来无依,唯爱莲与酒,莲酒是也。”
话音轻巧而落,杜正清自知其不愿透露姓名,也不多加询问。
掩过眼底的犹疑,爽朗而笑道:“好个唯爱莲与酒,莲酒,莲酒,只怕莲酒兄倒是个念旧的人。”
他婉转而隐晦的试探,惹得他轻轻一笑,不予点评。
“如此,杜大人请。”
谁知,他忽然一个侧身,破烂衣衫下轻轻作揖,桀骜放肆的声音沉声而道。
杜正清眼里微微讶异,面色也忽地沉了下来,但很快又如沐春风而笑。
杜缶更是一下子摸不着头脑。
这人到底是怎么,这前后的变化也太大了吧?
很快,杜正清微微一笑,也如他一般,略一摆手道:“先生请。”
只见他岿然不动,执拗的样子倒像极了杜缶。
杜正清含笑的眸子顿时意味深长了起来,率先踏了进去。
不过,这人还真是有趣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