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柜。
与客堂中间只有一张屏风格挡,后面是啥溪生没细看,只是顺着白沐歌手所指的方向看去。
那是一张画。
一张……令溪生毛骨悚然的画。
画中画的正是溪生的模样,只是画中的溪生穿着黑色华贵衣袍,头戴青色玉冠,背上背着三把剑,腰上悬挂着一柄,手中还拿着一柄。
画的空白部位记着他的名字。
溪生!
这不可能!更不应该!
如果他真的来过这里,也不可能是以溪生的身份。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溪生呆愣愣的看着画中的自己。
他可以确信,画中的一定是自己,因为脖子上那略微颜色有些不同的地方。
不可能是别人!
难道?将来自己会来到这里?
还是说……
他想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
白沐歌掀开被褥,从身后抱住了他,溪生没有回应,依旧看着那幅画。
脑海中疯狂闪动着我是谁?这是地方?我该怎么出去?
“不要想了,我带你去个地方。”
白沐歌的声音中仿佛有一种魔力,将溪生的思绪拉了回来。
他疑惑的看着白沐歌,忽然觉得背后那惊人的触感。
老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白沐歌与他耳鬓厮磨了一番后缓缓向后靠去。
手臂一招,屏风上的衣服便落入了她的手中。
听着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穿衣声,溪生的心头像是被蚂蚁踩过一番,痒痒的。
他承认,他稍微有一点点馋白沐歌的身子了。
白沐歌穿好衣服后走下了床,伸出一只手递给了溪生。
溪生看了一眼,并没有伸手过去。
白沐歌莞尔一笑,将手收回背在身后走了出去。
“跟我来吧。”
两人走出门后,溪生这才知道,这里是一处院落,只是院落中杂草丛生,像是很长时间没人清理过一般。
院墙上爬满了藤蔓,几乎看不见墙的影子了,而院门……只剩下了半扇,另半扇不知所踪。
“你…平时都是住这里?”
溪生之所以这么问就是因为即使院中生满杂草,院门也破烂不堪,可从房门口通往院门的这条路径上,却是干干净净。
“是啊,住很多年了呢。”
走在前面的白沐歌扭头冲着溪生笑了笑。
溪生愣了愣。
走出门的时候,溪生回头看了眼,发现独留的那面房门上有一个四四方方的红色纸张,上面黑色的墨迹早已看不清了。
可能是福字之类的东西吧,溪生想道。
他在小的时候每逢过年娘亲都会在房门上贴一张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