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开始重新充满了活力。
接下来就是冰封术。
这是由花非镜亲手布置的,可能因为太过随意,阴烛珠只是轻轻抖了两下便融化了一个口子,但还不足以让溪生出来。
冰化成了水,逐渐淹没了溪生的身体,衣服已经湿透了。
咔嚓咔嚓
玄冰破碎,溪生跌落在了地上。
“咳咳。”
吐了口水,溪生感受着阳光照在身上,暖烘烘的。
阴烛珠在他旁边来回飞舞。
“快点离开这里吧,尽快替我找齐剩下的六个东西后,后面你想干嘛就干嘛。”
说完,阴烛珠重新飞回了怀中。
溪生在地上躺了良久,等身体关节不再那么僵硬后才站起了身。
拖着湿哒哒的身体,溪生推开了林月心的房门。
房间内布置简单,一幅画挂在中庭,桌子放在底下,上面供着香台。
旁边的卧室与中庭被屏风隔开。
溪生走过去看了眼。
白色的床榻旁边是精美的梳妆台,另一边应该是衣柜。
溪生忍住不去偷看,扫了一眼其他布置。
除了床头有一幅被撕烂的画,也没什么特别的了。
溪生走过去将被撕烂的画收起,这幅画他还是记得的,是他亲手画的。
本来上面应该是两个人,但是此时除了青涩时期的林月心,另一个已经看不清楚模样了。
将画收入纳石的时候顺便拿了一套衣服出来。
………
林月心离开了,花非镜又开始无聊的‘巡视’山门了。
她这么做已经持续了数百年了,她也忘记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了,大概是突然有一天,发现自己老了吧。
有时候听听那些刚入门的小年轻在聊什么就会让她愉悦很久,明明是最基础,最简单的法术原理,在那些小年轻眼里却变成了旷世难题,有时候实在解不开了,花非镜也会现身与她们一起讨论,在不经意间点明要点。
不过她很少去听新入门男弟子墙根。
因为总是听到他们讨论的话风很歪,不是在讨论这个师姐胸怀宽广就是说那个师姐夹死过人……
想着想着,她又来到了广场的大门口。
然后她就发现了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眉头顿时倒竖起来。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