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索的声音从里面传出,紧接着是一阵脚步声来到了门口。
哐啷一声后,门被打开了一道缝,里面的人见到是胡侯后才将门彻底打开。
“恩公!你怎么来了。”
打开门后,出现的是一名年轻的妇人,她穿着厚实的棉袄,头上带着棉帽,双手冻的通红,刚刚应该是才接触过冷水,上面还有一些水渍。
可看着她的面容,溪生总觉得有些眼熟。
那妇人也看到了胡侯旁边的一声,顿时惊呼一声。
“小恩公!”
听到这声小恩公,溪生才想起来。
感叹这世间缘分,真是奇妙。
几人进入院子,只是花非镜差点被关在了门外。
这隐匿法术确实有点离谱。
“你们……”
那年轻妇人看着溪生与胡侯,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
胡侯这时解释道:
“这是我云……”
“咳咳。”
溪生咳了一声。
“额,这位是我云兄弟,你叫他一声云………额。”
胡侯有些苦恼了,显然,叫什么都不太合适。
“叫我溪生就行。”
溪生开口替胡侯解了围。
胡侯脸色尴尬。
那年轻妇人迟疑了一下,露出了牵强的笑容。
很明显,她有些拘谨。
看出场间尴尬的气氛,花非镜也开口了。
“说说流民的事吧。”
胡侯眼睛一亮,急忙接话道:
“对,对对,翠莲,你说一下当时城门口那些流民的事吧。”
………
屋内,几人坐在桌边,都有些沉默。
仿佛是重新提到了伤心事,名叫翠莲的妇人眼睛有些红肿,而胡侯也叹着气,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茶水。
溪生与花非镜倒是没有什么表情。
“月心来边境是不是为了这事?”
他看向了花非镜问道。
花非镜点了点头。
“那我们去找她。”
溪生站起身就准备要走,他是一个行动派,想到就要去做。
可是他走到门口都没听到花非镜应声,不由得转身看去。
胡侯与翠莲都已经站起身了,只是花非镜却还坐在那里,眼睛盯着茶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溪生这时才反应过来,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走到花非镜近前,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花非镜抬头看向了溪生,眼神中有些迷茫。
溪生拽起花非镜将其拥入怀中。
软香入怀,感受着鼻尖的淡雅清香气息,溪生拥得更紧了一些。
“你不用想这么多,到时候我来解释。”
花非镜点了点头,也搂了搂溪生的腰。
旁边的胡侯则看呆了眼,而原本还处于伤心中的翠莲看着二人却是露出一抹会心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