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吓了一跳,不过这个想法一滋生,就一直在他脑子里徘徊不去。
虽然这个想法有些疯狂,但也不是不可能的,或许可以找到李二毛也不一定。
季远回到家秦弦又第一个冲上来问季远:“哥,怎么样?警察怎么说?能找到二毛哥吗?”
季没回答秦弦的话,他这一路上已经衡量过利弊了,也无数次计算过来回的花费了,去一趟不成问题,只要能赶回来就行。他看了秦弦一会儿,说:“小弦,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这还是秦弦打五岁时认识他哥以来,他哥第一次用商量的语气跟秦弦说话。
就连那年季远跟他说他奶奶要来接他走那次,他虽然语气很软,但都没有跟秦弦说过“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这样的话。
秦弦心里咯噔了一下,本能地以为家里又出了什么事了,而且还是那种不亚于要把他送走的大事。
他的心立即慌了起来,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目不转睛看着季远,小心翼翼问:“什么事?”
同时心里盘算着要是季远再不要他,他该怎么办。
季远:“我想去一趟广东,看看能不能找到你二毛哥。”
一听季远不是要送他走,而是要去找李二毛,秦弦立即放下心来,他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
“原来是这个啊,我还是以为是什么事呢。”秦弦说:“哥,没事,去吧。”
秦弦答应的太干脆,反而让季远一时半会儿有些反应不过来:“你没意见?”
“当然没有。”秦弦说:“而且我也很担心二毛哥,哥,你去找他吧,把二毛哥带回来。”
季远也不再多说,秦弦答应了就好办,他只是还不放心秦弦,秦弦一个人在家能行吗?
秦弦倒是拍着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放心吧,我能照顾好自己。”
说的好听,季远要是能放心就好了。
他倒不是担心秦弦会饿死,毕竟秦弦已经会自己照顾自己了,而且这是在老家,也不会有危险。
他放不下的是秦弦一个人在家过年,到时候别人家都团团圆圆,一家人开开心心围在一起好不热闹。
轮到秦弦就他一个人在家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想想都可怜。
秦弦倒是聪明,一看他哥那样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当即道:“哥,你别担心我,放心吧,我去大伯家里吃住,在大伯家过年。”
话是这么说,可季远就是知道秦弦像林秋亭不喜欢去别人家所以才拒绝了大伯在他家过年的建议,要回自己家过年的,现在又让秦弦去那不是违背了季远的本意吗?
况且要是有季远在的话,秦弦说不定能自在一点,季远一走,秦弦岂不是更不自在了?
“放心吧。”秦弦说:“我没事的,而且大伯家我们以前也是去住过的,大伯和大伯娘都对我很好,没关系的。”
秦弦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季远也没再继续纠结,秦弦可能会不自在,但到底只有这么长的时间,等自己回来了再把他接回来就行了。
李二毛可是很有可能真的不知所踪了,相比起秦弦的不自在,还是李二毛更重要一点。
季远下定了决心,家里也没必要再继续打扫了,当天下午他就跟秦弦一起去了大伯家。
对于季远要去找李二毛的行为,大伯是不赞成的,用大伯的话说就是,只是电话打不通而已,又不是真的失踪了,李二毛那么大个小伙子能跑哪里去?
他要是个姑娘还有可能被人贩子拐去卖给人家当媳妇。可他是个十七八岁,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吃饭都是要用盆装的年纪,哪个人贩子会这么想不开诱拐李二毛?除非他是吃饱了撑的。
再退一万步说,李二毛的父亲都不操心,他季远跟着操心个什么劲?
这也不怪大伯冷漠,二毛毕竟跟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充其量是一个村的罢了,又因为李二毛父亲的为人,两家甚至连走得近的都算不上,顶多就是个不怎么来往的熟人罢了。
要不是因为李二毛和季远两人是发小,两人是撒尿和泥巴玩的交情。二伯就不是劝季远这么简单了,他会直接命令季远不许去。
大伯到底是个忠厚老实的农民,劝季远几句的初衷也仅仅是因为放心不下季远一个人出远门。
毕竟这次去的可是广东,那地方坐汽车都要整整两天,坐火车最快也要一两天才能到。他怎么可能放心季远一个人去?
想到李二毛,又想到他那个猪狗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