螺纹想了想,还有:“下晌出门我倒看到隋姑娘了,我看她的脸色不太好看,她手捧着肚皮,似乎有点腹痛。”
腹痛?
孕妇腹痛,可不是什么好事。
花云鸾不放心。
隋欣儿才怀孕七个月。
这个时候早产,婴儿可活不了。
螺纹,这几天你什么都不用干,就盯紧贤淑堂那边,有什么异常动静,抓紧过来和我说。”
以柳就不明白了。
“夫人,您怎么忽然关心起隋欣儿,她和咱们听雪堂有什么关系啊?”
她巴不得隋欣儿有事。
等生了孩子,无论生男还是生女。
对夫人都是一个威胁。
以她那性儿,说不定要骑到夫人头上。
夫人现在还眼巴巴地关心她有没有事。
匪夷所思。
不过,夫人可不是没脑子的人。
这事有点蹊跷。
花云鸾笑道:“送给定国侯府的大礼,当然要仔细点。”
以柳摸了摸脑袋。
“什么大礼?”
她可一点听不明白。
螺纹刚出门又折身回来了。
“夫人,奴婢看到秋月领着赵大夫去贤淑堂了。”
“请赵大夫了?”
那隋欣儿的状况看起来不妙。
不过。
只是轻微的腹痛。
她相信赵大夫的医术能处理好。
她还是有点不放心。
“螺纹,你去问问,秋月下晌去厨房拿的什么零食?”
螺纹一会就回来了。
手里拿着半块杏仁饼。
“夫人,就是这个。”
怪不得隋欣儿腹痛。
杏仁对孕妇不好。
显然隋欣儿不了解。
花云鸾接过那半块杏仁饼。
闻了闻。
又咬了一口。
如果普通人吃的话,确实只有杏仁的清香。
可她是医生。
单纯吃杏仁饼不会流产。
只是肚子可能不舒服。
但是杏仁饼里掺上碎骨子。
那就不一定了。
“不好,隋欣儿一定滑胎了。”
贤淑堂。
赵大夫给隋欣儿号完脉。
提笔开好方子。
“大夫人,隋姑娘只是贪嘴吃了杏仁,并无大碍,我开个保胎的方子,静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隋欣儿额头冒着密密的汗珠。
腹痛难忍。
她攥了攥手心,都是汗。
她不放心地问:“赵大夫,真的没事吗?我觉得好难受。”
隋氏生气地白了她一眼。
年轻女子,就是矫情。
谁还没怀孕生过孩子。
这点轻微的疼都忍受不了。
等生孩子,那才叫真疼那。
她不耐烦地说:“赵大夫都说没事了,你忍一忍,吃上药,就好了。”
隋欣儿嘴唇苍白。
身子不觉抖了抖。
她请求道:“赵大夫,麻烦您再给我看看,我觉得身子不对劲。”
这个孩子,可是她在侯府立足的本钱。
没了这个孩子,她拿什么跟花云鸾争。
不能有任何闪失。
赵大夫把手搭在隋欣儿的手腕上。
心里很不情愿。
“一个大姑娘,未婚生子,这么不知羞耻的事都能做出来,还不要脸地装什么矫情。”
她竟然怀疑他。
他的医术,这点小病还不在话下。
然而摸着摸着他的脸色就变了。
“隋姑娘似乎有流产之兆。”
隋欣儿觉得一股热流从身下涌出。
“秋月。”
隋欣儿苍白着脸,指了指下面:“你看看,我衣服好像湿了。”
难道她尿了?
她羞红了脸。
守着赵大夫,她不好意思说。
秋月伸手摸了一把。
五指点点鲜红。
都是血。
“啊!”她尖叫一声,“大夫人,您看,姑娘流血了!”
隋氏也傻眼了。
这要出事了,她可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