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好了,这个院子是两间正房,东边住的是徐二,正是点灯问话的那个,徐方则住西厢房。
每个房门是五个人,这样的架式,屋里人怕插翅也难逃了。东边的徐二首先落网。他听到狗的狂叫声,且有人走动的声音,以为是进来小蠧贼了,毕竟这样的事以前也出现过。于是就起床看个究竟,刚打开门,探出半个脑袋,便被人一把拽了出去,随之被捆绑上了。抓捕徐方,则有些不顺利。无论人们在外面如何敲打,里面就是不回声,更别提配合,开门放他们进去了。姚彬大怒,飞起一脚,向门踹去。力道十足,原本十分坚固的木质门,顿时四分五裂。屋门洞开后,人们飞速拥进了屋内,目标是那张床铺。但让人们失望了,床上根本没人。与此同时,人们点起了火把,开始搜寻徐方。因为人们根本不相信徐方能跑出去。线人的情报不会错,天黑后徐方没离开大院半步。门从里面反锁,说明人就在屋里。而且被窝还是热的。大家相信,他还在屋里的某个地方藏着,于是开始搜索。床下,房梁,都没有。最后人们在墙边发现了一个缸,有人腹部那么高,牛腰粗细,里面放满了杂物。人们把它挪开,顿时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原来那儿出现了一个黑乎乎的洞口。毫无疑问,徐方并不是凭空消失了,而是进入地洞逃跑了。正应了那句话,狡兔有三窟。这是狡猾的徐方为自己准备好的退路,关键时刻,正好派上了用场。在听到动静后,他知道不好,于是掀开缸,躲了进去。知道徐方躲到洞里后,人们都聚集到洞前围观。见这洞开始也是立井式,大约一人深后,便拐向了另一个方向。洞里传来微弱的亮光,表明人就在洞里,并没有走远。这时人们猜测,这个洞也许不是太深,并没有别的出口。他在洞中,无异成了瓮中之鳖,因此人们向他喊话,要他出来,不要心存侥幸,只要好配合,一切都好商量。不料里面的人并不配合。“奶奶的,你们是什么人?深夜连个安稳觉也不让人睡,太无聊了。想让老子出去,没门。”谈判失败,只有进洞抓捕了。根据分工,十个人进院抓捕,其余的在院外占据有利位置,以防他逃跑。这时,院里传来狗叫声。显然,他们在外边的走动,被狗嗅觉到了。这可是一个危险的信号,足以引起一个人的警觉,不能再犹豫了。张信一挥手,众人一个个翻墙而入。狗叫的更凶了,一条狼一样体型大的狗,向人们扑来,很是凶猛。张信见状,忙一个箭步冲上去,一个锁喉,呃住了那条狗的咽喉。很快,那条狗四肢一蹬,没有了气息。“谁呀,”前方房间里有人问,并亮起了灯。人己被惊动,还好人在屋里,己成为了瓮中之鳖了。人们按预定好的方案,封堵住了门。原来线人早己探听好了,这个院子是两间正房,东边住的是徐二,正是点灯问话的那个,徐方则住西厢房。每个房门是五个人,这样的架式,屋里人怕插翅也难逃了。东边的徐二首先落网。他听到狗的狂叫声,且有人走动的声音,以为是进来小蠧贼了,毕竟这样的事以前也出现过。于是就起床看个究竟,刚打开门,探出半个脑袋,便被人一把拽了出去,随之被捆绑上了。抓捕徐方,则有些不顺利。无论人们在外面如何敲打,里面就是不回声,更别提配合,开门放他们进去了。姚彬大怒,飞起一脚,向门踹去。力道十足,原本十分坚固的木质门,顿时四分五裂。屋门洞开后,人们飞速拥进了屋内,目标是那张床铺。但让人们失望了,床上根本没人。与此同时,人们点起了火把,开始搜寻徐方。因为人们根本不相信徐方能跑出去。线人的情报不会错,天黑后徐方没离开大院半步。门从里面反锁,说明人就在屋里。而且被窝还是热的。大家相信,他还在屋里的某个地方藏着,于是开始搜索。床下,房梁,都没有。最后人们在墙边发现了一个缸,有人腹部那么高,牛腰粗细,里面放满了杂物。人们把它挪开,顿时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原来那儿出现了一个黑乎乎的洞口。毫无疑问,徐方并不是凭空消失了,而是进入地洞逃跑了。正应了那句话,狡兔有三窟。这是狡猾的徐方为自己准备好的退路,关键时刻,正好派上了用场。在听到动静后,他知道不好,于是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