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急着离开?”等到所有人离开,狐斋宫找上了晨约。
其他人或许没察觉到,但身为最了解晨约的人之一,狐斋宫不可能察觉不到。
“你在至冬,恐怕要搞不小的动作吧。”
晨约转过身,目光深邃地望向狐斋宫,那双平日里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眼眸,此刻却仿佛藏着无尽的星辰与深渊。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斋宫,最终可能只是你想多了。”
从脸上挤出一丝微笑,晨约语气温和的说道:“我只是想要处理一下至冬的事情而已,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啊。”
“呵呵,是吗?”狐斋宫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轻笑。她的眼神明亮而锐利,仿佛能够看穿一切谎言。“如果不严重的话,那你为什么要亲自回去呢?而且,你和那位女皇的关系,应该很不一般吧。”
“嗯!”晨约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恢复了平静。“我的话语中拥有漏洞,是吧?”
“斋宫,你果然是最了解我的人之一。”晨约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中既有释然也有无奈,“其实,我这次回至冬,不仅仅是为了处理一些个人事务。我还要参加我同事的葬礼。”
“不过我那位好同事没死,而且还加入到了我的阵营中,所以我打算带她拿回应属于她的权力。”
狐斋宫闻言,眉头微蹙,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深知晨约口中的“同事”与“阵营”背后,往往牵扯着错综复杂的政治斗争与权力博弈。至冬,那个被冰雪覆盖的国度,其内部的暗流涌动,即便是远在他乡的她,也有所耳闻。
“虽然我复活的时间还不到十天,但如今的提瓦特我也在神子的口中了解的差不多了。”
“逸轩,你那个同事应该不是没有死,而是被你复活了吧。”
晨约闻言,目光微微闪烁,似乎对狐斋宫能够如此准确地洞察他的行动并不感到意外。他轻轻点头,承认了狐斋宫的猜测。
“你说得没错,她确实是被我复活的。在这个世界,生与死的界限,对我来说,已不再是绝对的界限。但我所做的一切,并非出于私欲,而是为了纠正过往的错误。”
“至冬的局势远比表面看到的要复杂,”晨约继续说道,语气中多了几分凝重。他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仿佛在回忆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我那个同事,想必你也应该知道了,就是第八席的【女士】,被将军砍成渣的那个。她的死传到了至冬,表面上影响很大,连葬礼都已经举办好了。”晨约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
“但实际上,我的那些同僚却说足足有半天的停工缅怀。这让我感到非常不满,因为他们这样的行为,不仅会影响到愚人众的形象,还可能会引起其他国家的注意和警惕。”晨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失望。
“所以,我打算回去好好敲打一下那些家伙。毕竟我们愚人众在外面的声誉,就是被那些家伙给破坏的。”晨约握紧了拳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回去看看我那个不成器的神明。我确实有一段时间没见她了,再不去见见她的话,恐怕她都要急坏了。”
提到那位神明,晨约的神色柔和了几分,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开一股温柔的气息。他口中的“她”,是至冬国那至高无上、却又鲜少露面的冰之女皇,一个以冷酷著称,却在他心中占据着特殊地位的存在。
“她对我的期望,不仅仅是作为愚人众执行官之一去完成那些任务,更重要的是,她希望我能超越生死,探索这个世界的真理与平衡。”晨约缓缓说道,目光穿过海绵,仿佛能穿透重重距离,直视那位女皇的宫殿。
“复活【女士】,便是我对这种期望的一次回应。她虽犯下过错,但她的价值远不止于此。她的智慧、她的决心,都是我不可多得的财富。不过考虑到她对稻妻的影响,今后的日子,她恐怕再也不会来稻妻了。”
晨约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感,那是一种对力量的渴望与对忠诚的坚守交织而成的独特旋律。他提及的“复活【女士】”,并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任务或是对过去的弥补,更是他向冰之女皇传达一个信息——做事不能太优柔寡断。同时,他也在对“真理与平衡”这一哲学命题进行深刻思考。
在至冬国,冰之女皇的统治下,愚人众作为她的利刃,执行着各种或明或暗的任务。他们的存在不仅是为了保护国家的安全,也是为了维护社会的稳定和秩序。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