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几乎错不开眼,一瞬不瞬的盯着沈遂靖。
沈遂靖这个当事人反倒是全场最淡定的,他低垂着眉眼,手里拿着镊子,正帮核桃去着皮,
一身纯黑的装扮,独自坐在茶几旁,
面容冷漠,但却因为身处环境的不同,眉眼间多了一层柔和。
反问道,
“当保镖,保姆不好吗?”
还不等有人回答他,他自顾自说道,
“这样我就可以一直和哥在一起了。”
沈遂安闻言,心脏一悸,不受控制的滋生出愉悦的情绪,
喉结上下滚动,抬眼直视着那双牵动着他心绪的眉眼。
“保姆需要会的,洗衣,做饭,打扫房间,我都挺乐意做的。”
“保镖需要二十四小时保护雇主,与保姆一样需要与雇主形影不离,
正好满足了我不想离开哥的想法。”
沈随心:妈的!他好会说!
说来说去和他有啥区别,
不都是想永远和最爱的人在一起不分离嘛。
沈随心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突然悟了,
转而蹦哒到沈幼面前,
“小宝贝,人家的梦想也是做保姆,”
“别说洗衣做饭,哥哥冬天还能给你暖被窝。”
说完还冲着沈幼眨眨眼。
沈幼:“……………”大可不必!暖气已经够暖了。
沈缘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几分睨着大献殷勤的沈随心,
黑色的眸中裹挟着不耐的风暴,想刀他的心一天比一天强烈。
“幼幼,一直在问我们,那你呢?你的梦想是什么?”
沈遂安定定的看着她,眼神专注而温柔,
沈幼沉默几秒,想了又想,不确定的问道,
“梦想有个家,算不算梦想?”
众人皆是心头一紧,
梦想有个家,
那他们算什么?
尧园算什么?
这里不算是她的家吗?
难道她自始至终都没把他们当家人?
所有人的呼吸在这一刻都有些不顺,
他们提着一颗心,惴惴不安的看向沈幼,
这一刻没有人是不害怕的,他们害怕沈幼不喜欢他们,害怕沈幼离开他们,
完全是往最坏的想。
“怎么不算呢,”沈遂安从容接话,
但看似镇定的他却又迫不及待的问道,
“幼幼,你不喜欢现在的这个家?”
沈幼摇头又点头,搞得众人一头雾水,心也跟着七上八下。
“我不是不喜欢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