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姑娘,我们借一步说话。”
徐令妤一听手心都是汗,赶紧的就想跟着却被瑾竹娘子打断:“就再这里说吧,郎中,我想听一听。”
这位赵郎中好像擦了擦自己的冷汗:“这位娘子怕是中毒了”
“中毒??”瑾竹娘子以为自己听错了:“说的什么?中毒?我怎么会中毒呢?”
“娘子别怕,这并不是什么会要了命的毒,只是食物相克,虽然说病不大但是还是要放在心上,等老夫给你配几味药材就要了。”
瑾竹娘子听了郎中的话松了一口气,还好并不是什么大问题,而且自己中了毒的这件事情只有这位郎中给探了出来。
虽然说不是那么严重,但是卧床的感觉实在是不好。
“夫子,这位郎中是很有名的,由他来给您调理身体还请您放心,过不了几日你就能回婉仪学院了。”听了郎中的话徐令妤眼中的担忧也没有那么重了,取而代之的是如释重负。
瑾竹很感动自己虽然是婉仪学院的娘子,但是若是出了婉仪学院呢,自己只是人微言轻没有人在意自己的死活。
而徐令妤今日特意登门探望让她第一次有了被尊重的感觉。
而瑾竹的情绪变化也被徐令妤看在了眼里,心中微哂手上安抚的动作不减说话更加的恭敬轻柔:“那夫子,我先走了,带来了许多的补品,您要照顾好自己的身子。”
徐令妤离开了这间宅院被婢女扶着上了扯着,一举一动根本就不像是贵族丢失了十多年的孩子。
“主子,瑾竹毕竟是那边从小培养的探子,她会不会...”
“不会...”徐令妤掀开了马车的帘子看着缓缓移动的窗外风景:“那是我亲自调的药,无色,无味。”话落缓缓的放下了小窗的帘子:“没人能嗅的出来”
玲珑开始给徐令妤捏腿:“主子,奴婢瞧着您一点也不像害怕的样子,那日和玉萧姑娘哭的那样惹人疼奴婢还以为您这么多年都白练了。”
徐令妤提起玉萧一丝眼中的小得意是毫不掩饰的:“玉萧从小就疼我,你不懂。”
郑赝给瑾竹代了整整五日的课,她才满眼红光的回来为了感谢郑赝特意带了几包百味堂的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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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进来的时候正巧看见了郑赝嘴角噙着笑的在蜡烛上烧着字条的模样:“什么事?”
“八殿下来了。”
所有的好心情在珍珠的这句话结束以后戛然而止,搓了搓自己的手指,嘴角耷拉下来:“嗯,我知道了。”
珍珠看了看郑赝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主子,八殿下瞧着不是个好相与的,您....”
“傻珍珠,我还能不知道么?”说着指了指一边一团乱麻的丝线:“帮我理一理,等会就回来了。”
郑赝理了理自己的袖子,挺直的脊背微微的塌了抬脚迈开门槛去了小会客厅。
八皇子正背对门框听见了郑赝的脚步声以后,手中的东西摔在了郑赝的身上,洋洋洒洒的洒了一地。
“没用的东西,差点就让人摆了一道!差点就给别人做了嫁衣!”李书霖的样子气急败坏的呵斥着郑赝。
郑赝微叹了口气弯腰一张张的捡了起来,心说这一个个的你都能查到,我自己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吉祥物么?
“大皇子已经打好了算盘,若是娶不到林玉梳的话那就让,这个叫谭盟的人娶林玉梳左不过都是自己的助力。”
郑赝手上的动作一顿眼中的杀意顿起,还没等说什么的时候就听见李书霖说:“不过,既然他能为大皇子所用,便也能为我所用。”
郑赝听了李书霖的话丝滑的跪下:“殿下不可。”
李书霖听了郑赝的话倒是很惊讶:“哦?那你说说,有何不可?”
“此人留不得。”郑赝说的坚决:“他若是舍了大皇子跟了您,说明此人心不忠,心不忠的人放在身边如何安眠,而不忠其主的人...”
郑赝看着李书霖:“和三姓家奴有什么区别?”
而郑赝的这句话不知道怎么样的踩到了李书霖的痛点突然暴怒的一脚踹在了郑赝的胸口:“你放肆!找死?!”
郑赝摔在了台阶下面一口血吐了出来,在冷宫这么多年的人怎么会有如此深的功力?
珍珠翠银翠宝都尖叫的冲了过来
“姑娘!姑娘!”珍珠的手都在抖,看着郑赝嘴角的血眼泪哗啦啦的掉:“翠宝,翠宝快去请郎中!”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