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后来为了替老大顶罪被抓。
最后的结局是老大进了局子那天他出来了,擦肩而过的时候,他还给老大打了个招呼:“雷哥好。”
颇具戏剧色彩的收尾。
傅绥的戏,不管看多少遍,奚年都觉得神奇,他跟徐锋除了脸没有什么相似之处,即便是这张脸,似乎也有不同。
电影放到徐锋为了保护老大受伤,一个人咬着绷带包扎伤口的镜头,这里老大为了试探他,叫人送了毒|品过来,说是可以止痛,于是他一边为自己处理伤口,一边和被老大派来的人交锋。
奚年看到这个看了无数次的镜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傅绥就在他身边的缘故,他没有办法像从前那样泰然处之。
紧紧看着屏幕都成了一件很窘迫的事。
“好看吗?”电影中的徐锋是这样对那个送药的女人说的。
“不好看吗?”电影外的傅绥是这样对移开视线的奚年说的。
两道声音重叠,仿佛徐锋从屏幕中走了出来,奚年下意识地望过去,傅绥靠在沙发上,明明穿着发型都没有变,但是眼神变得轻佻戏谑。
奚年想要躲开他的视线,又不知为何移不开眼。
“哐当”,电影中送药的女人抛开了手中的药,被徐锋搂在了怀里:“我看你是想错了,这点伤还用药?老大是看我光棍一条给我送个人来。”
奚年冷静了一点。
“好看。”他听见自己说。
这之后奚年都目光专注地看着屏幕,生怕徐锋又亲自上场问他:“不好看吗?”
好在傅绥似乎只是心血来潮给他即时表演了一段,后面跟他一起坐着一直到电影播完都是一言不发。
傅绥说这样没有什么转变的角色演起来很容易,其实并不容易,让自己完全成为另一个人,怎么都不会是一件容易的事。
奚年尝试着去模仿傅绥在最后一个镜头中的表现,台词很简单,只有三个字,奚年轻声念了一遍。
傅绥说:“你这个音量,永远都成不了徐锋。”
不等奚年解释,傅绥又说:“真正的表演课第一节就是演绎,不管演得怎样,你需要摆脱当众表演的羞耻感。”
演唱会之后,或者说、影子舞之后,奚年对着镜头已经放松了许多,拍摄宣传片的时候,他还能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他并不惧怕在镜头前展示自己,但是表演是一项他自认不曾掌握的技能,像是要在舞台上展示没有准备好的节目,难免要露怯。
现在的问题是奚年没有足够的时间去学习了,七月中旬《逆行》开拍,他要演的是个不太重要的小角色,一共就三场戏,没有提前选角,试镜也不用导演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