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就为了让她恶心,让她吐?”西娜喉咙都扯上了八调。我抿了抿唇,没做声,筷子在火锅里扒着找萝卜,
“六儿,你原来怀孕的时候吐的很厉害?”大家又开始埋头大干在火锅里,只有小鸟瞅着我问,
“吐,她那时一天可以吐出这么一大祸!”枪枪象报复一样狠狠敲了下火锅,
“你们到底还吃不吃?!”西娜‘啪’地一下放下筷子,发大火了。再没人围绕“吐”的问题吭声了。
呵呵,小鸟怀孕了。感觉就象一颗晶莹剔透的玻璃球里装上了一颗更小的黑珠子,邪恶,美丽,伟大————我有些恶趣,感觉就是这样没谱儿,荒诞而正直:我为小鸟而高兴。
枪枪现在更象个男子汉了,宝贝着他们家小鸟。我跟他们说了,小家伙的奶粉钱不用担心,“六点红”给枪枪这个福利,绝不比西方发达国家待遇差。小鸟还有一年就毕业了,他们有这个能力养孩子了。
“可怜的枪枪,一个人为她卖命不够,一家都搭上了,”我“豪言壮语”在那里鼓励这对年轻的爸爸妈妈时,西娜在旁边直摇头。我可是真心为他们着想哩。
当然,说实话,枪枪比我更熟悉“六点红”,所以,多数,陪小鸟产检呐,买营养用品啊,都是我陪着去,枪枪要看店嘛。
“小鸟,我送你去,”拿起西娜的车钥匙,我接过了小鸟刚要拿起的手提袋,
“我自己去上学不要紧吧,”小鸟嘟着嘴说,
“让她送你去,她在家有什么事儿,”正在收拾火锅的西娜抬起头说,
“可是我——-”
“没什么可是,快走,”我霸道地揽着她就往外走。现在,我可负责了。
“六儿,你放学不用来接我,我今天有实验活动,可能要弄很晚,”
“多晚,”
“枪枪说到时他会来接我去——-”小丫头有些不好意思了,
“哦,明白明白,二人世界嘛,”我连连点头,
“六儿,那产检的单子你今天帮我去拿了,”小鸟攀在车窗前感激的不得了,我爽气地摆摆手,“进去吧,小心点儿,”小丫头文静地上了楼梯。
我开着车穿过明大校园,甚至吹起了小曲儿,心情不错。
沉默是金,今天米话说^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