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出国,在欧洲混了十几年,呆在外面的日子比在家的时间不知要长多少倍,水土不服?我笑。可是,他说我思乡情切,到是真的,几次,我都冲动地想奔去机场,一飞机回去算了。我想念佛狸想着疼。
又是昏昏沉沉睁开的眼,甩甩头,真他妈闷,再次肯定药物助眠糟糕透了!索性,今天心情好许多 ,终于要回国了!
昨晚一结束和佛狸的通话,我的整个身体就象飘浮在空中,轻极了,是兴奋,是喜悦吧,我依然睡不着,却不是因为难受,双手枕在脑后,看着窗外巴黎的夜空,想着佛狸的声音,想着佛狸的睡脸,想着她胸前的蝴蝶————要不是怕回去后让佛狸看见我的熊猫眼,我可以这样,想着她一夜。
“叮铃!”门铃响起。正在整理行李的我蹙起眉头,有些奇怪。我要离开,已经和所有的朋友辞过行,还特意嘱咐他们不用来送我,个大男人,临走那么多人来送,我总觉着没必要。
“齐阳?” 他身边站着个女孩儿,有些眼熟,可又记不起哪儿见过。我礼貌的朝对方点点头。
“不是说好别来送了吗?怎么,舍不得我啊——-”我开着玩笑就往里走。齐阳象主人招呼着女孩进来,“童铃,快进来啊!”然后追上来一把搂住我的脖子,小声奸笑,“嘿,兄弟,还跟我装?我把人给你带来了!”
我好笑地推开他,“别玩了,我八点的飞机,这间房中午十二点check-in,你可以尽情的用。”
“你胡说什么啊,那是你的女人!”齐阳狠狠捶了下我的肩头,好象我的话真伤着他了,脸色垮下来。“项存,至于吗,喜欢人家就放胆追嘛,人女孩儿都追到这儿来了,你还老古板死守着什么年龄差距,你怎么现在这样了,以前,什么女人你还怕过?”噼里啪啦,一席话说的我糊里糊涂,什么跟什么啊,不过,我好象嗅到点儿“阴谋”的味道——
“谁跟你说我喜欢那女孩的?————我妈?”盯着齐阳,我半天问了句。齐阳这时气势到弱下来,变的支吾起来,“阿姨————阿姨也是为你好,她看着着急——-”
“哈!好啊,好啊!”我嗤笑着哼了声,扒开行李坐在床上,然后拍了拍床,示意齐阳坐下来,
“项存,你要干嘛!”我突然凑上去,还差一公分,就要碰上他的唇了。齐阳吓地只往后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