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漓见况天佑一脸期待的样子,不由笑眯眯道:“没想到你还是个痴情人呢!”
况天佑面色一红,他见云漓打趣自己,便知道她是真没打算对自己做什么,终于彻底放松下来。
“好了,让我猜猜,你是皇室中人吧?整天把自己弄得脏兮兮地是怕被人发现,躲躲藏藏的,你肯定是获了罪的,又死过……”云漓说到这里顿了顿。
阚松一惊,他脱口而出:“镇国王明甫!”
况天佑尴尬一笑,道:“呵呵,镇国王已经死了,我现在是况天佑。”
“这……云老板,那他不能为您所用了!若是皇室知道了您……”阚松有些后悔自己将阚松介绍给云漓了,刚刚才跟她讲了这明甫,竟然便认识了!
“你想造反是真的吗?”云漓并不怕他被发现,她多的是方法可以让他改头换面,就像当初对李长风一样。
“说到这个我可真的是憋屈死了!”况天佑立马开始吐槽,“当初皇帝封我做镇国王,我还纳闷儿呢,我好不容易摆脱了朝政,咋滴还要找我?天晓得做摄政王的那些年我是怎么过的!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天天批不完的折子,每天那些老头儿都提前告诉我他们第二天早朝要商讨什么,我为了不丢面儿只能提前想好对策,连做梦都是上朝,我都快烦死了!谁知每天早朝皇帝还老是膈应我,每次他说的都跟我想了一宿的不一样,我能干吗?那不能够啊!他临时想的能有我费了一宿劲儿想的好?所以我每次都反驳他,按我自己的意思来。事实证明我的决定都是对的啊!结果我好不容易熬到他亲政了,他竟然还封我个镇国王,这是想干嘛?还想继续压榨我啊?本来就是因为父皇驾崩的时候他只有我这么一个长辈了,所以我才做了摄政王,他一亲政我立马就撤了,结果这一个镇国王又将我拴在了国都,那我能干吗?不能够啊!我就开始策划出逃,我本来就想着周游列国的,这世上那么多美景佳人,为啥我要困在这里?要知道当时我才三十岁,我为了辅佐皇帝连媳妇儿都没娶,现在还不让我出去玩儿吗?结果呢?特么的这个死孩子,竟然以为我要造反!还派人暗杀我!关键是我的护卫都跟二傻子似的,屁用都不管,三两下就被人家给杀了!得,这下我也跟着没了!”况天佑咽了口唾沫,端起茶碗一口干了茶水,又续了一碗喝光。
“你们是不知道,当时我都已经死完了,那一刀封喉啊!结果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又醒了!再看自己身上什么伤口都没有,但是周围的那些尸体还在呀。我翻了翻身上的东西都还在,就想着不如趁这个机会直接溜,皇帝以为我死了,而实际上我是自由自在地潇洒去了!所以我将那几具尸体的钱财都摸走了,然后就将自己弄得脏兮兮地偷偷回了缘梦城,结果我竟然看到了告示,说我有不臣之心,被处决了!我的王府也被抄了,我所有的家当都被充公了!哎呦可真是气死我了!”时隔多年况天佑还是气愤难当。
云漓听况天佑说完,有些好笑地道:“你是不是在东北待过啊!”
况天佑愣了愣,道:“你咋知道?”
“哈哈哈……”云漓笑的快岔气了,“你这一嘴大碴子味儿,待的时间还短不了呢!”
况天佑嘿嘿一笑,道:“嘿嘿,我在冰城待了三年,当时赤赤国老是偷袭东北那边的城池,所以我去戍守了三年。哦,怪不得当初我做摄政王的时候每次上朝我一说话,底下总有大臣偷偷笑,原来是在笑我的口音啊!”
“嗯,东北话的确易学难改。”这点云漓深有感触,只要你身边有一个东北人,你就变成了东北口音。
“对,我在冰城的时候还差点儿死了,当时我遇到一头黑瞎子,我哪打得过它呀!我躺在地上装死,结果那熊瞎子一点儿都不傻,一爪子就朝我拍过来了。我当时还以为自己死定了,结果我摸到一个热热的东西,我就拿到眼前看,原来是一颗犬牙!那犬牙一被我拿起来就发出了刺眼的红光,等我再睁开眼,那黑瞎子竟然已经死了!然后我就费了老劲把黑瞎子拖回了军营,嘿嘿,士兵们都以为是我打死的,很是崇拜了我一通呢!”况天佑又道。
“那犬牙呢?”直觉告诉云漓,况天佑变成魃应该跟那颗犬牙有关。
“我做成项链了,一直带在身上。”况天佑一边说一边从衣襟里掏出犬牙,然后摘下来递给云漓。
阚松接过犬牙用帕子擦了擦又递给云漓,况天佑对此没有什么反应,云漓倒是觉得阚松很有眼力,虽然自己并没有嫌弃吧。
云漓接过犬牙,系统自动分析道:“女魃之犬牙,噬血后可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