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小安子,太好了,我正缺一个小徒弟呢”男人高兴地,手下方向盘都有些歪了。
“什么小安子?你别给我乱起外号。”敏安有些不满,这家伙初见时,一本正经,正气凛然的,现在怎么感觉有些自来熟,还有那么点油腻呢。
感觉敏安有些生气,男人赶紧改口道:“行,行,小安总可以吧?”
敏安这才点点头。“对了,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多大了你?”
“你这小丫头,现在才想起来问你救命恩人的名字了?太不够意思。”男人看向敏安的眼神狡黠中有一丝幽怨。
“说不说了你?”
“好了,容锦,二十八岁,家住西城区工程巷子口,第28号,爸爸叫…”
“打住,我又不是调查户口的,你给我说这么详细干什么。”敏安发现男人不仅油嘴滑舌,自恋,还有些话唠。
“为师这不是怕咱家小徒弟,找不到你师祖,师奶吗?对了,你还没有师娘哦!!”男人开玩笑地说着。
他是发现,这个小女孩有一种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成熟感,时而调皮,时而清冷。
这个徒弟很有意思。
敏安对着滔滔不绝地男人白眼一个,然后开闭目眼神,她如果回话,估计这个便宜师傅能一直说话。
佩服死了,他是怎么做到如此聒噪的。
终于回了县城,敏安丢下一句我会去武馆找你的,就赶紧跑了,生怕男人喋喋不休。
男人有些无奈地笑笑,看着敏安离去的方向嘟囔着:“小丫头,来日方长。”
回到家的敏安,发现爸妈,姥姥居然都不在,心想干啥去了这是?
她赶紧把已经没电关机的手机充上,翻看是否有信息。
这一看,才发现有很多爸妈,姥姥的未接来电,看信息才知道,弟弟住院了,在人民医院。
敏安没有犹豫,赶紧赶过去。
人民医院住院部
一个十一二岁男孩胳膊上,腿上缠着厚厚的纱布,人倒是清醒,就是疼得鬼哭狼嚎的。
床旁边两个女人一个哭着安慰孩子,另一个年纪稍微大一些的女人用毛巾给孩子不停地擦泪,擦汗。
男人则和大夫再三确认,孩子的病情。
这就是敏安的爸妈,姥姥和弟弟。
因为二女儿到了高三紧要关头,所以就没通知她。
但是三个人轮流给平时最乖不用人担心的三女儿,敏安,却没人接电话,发信息也没人回。
李勇还去了学校,不是星期六日,她居然也不在学校。
他觉得平时有些太纵容这个孩子,现在居然不声不吭地玩儿消失。
现在担心儿子还要操心女儿,他感觉怒从心起,一股无名火就要喷涌而出了。
敏安很不巧,急赶慢赶去了医院,好不容易打听到弟弟的病房,一进门,就挨了一巴掌。
“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不在学校?”李勇不顾病房都是人,迫不及待地教育女儿。
敏安被这一巴掌打懵了,前世今生,这是头一遭,被老爸打了。
她突然有些委屈,眼泪不受控制流出来。
众人也惊呆了,都有些不明所以。
姥姥和石梅知道李勇为啥打孩子,赶紧过来。
姥姥心疼地给敏安擦眼泪,问她疼不疼。
石梅则愤怒地质问丈夫:“你凭什么打我的女儿,你凭什么,你给我出去,出去。”她边说,边哭泣着把李勇推出了病房。
敏安压制住内心的不舒服,跑到弟弟床前,看着他全身包扎着,急忙问道:“妈,姥姥,弟弟怎么回事?为什么受伤?”
“昨天中午放学后在网吧玩儿,就是西街那家,离学校近,结果着火了,你弟弟为了帮助其他孩子逃走,才受伤的,索幸没有其他人受伤,要不我们逃不了关系。”
敏安第一反应是这孩子又带着朋友在网吧吸烟了。
躺在床上的修睿看三姐的反应,就知道她想什么,赶紧解释道:“姐,我们没人吸烟,真的,那火烧的特别奇怪,突然就不可控制了。”
“姐,信你,伤得严重吗?”敏安看向石梅问道。
“医生说腿上身上的伤都是浅表性的,没伤到真皮层,就是胳膊上烧到真皮,有些受损了,,可能会留疤。”说完石梅又心疼地掉下眼泪。
姥姥边安慰哭泣女儿,边照顾外孙,“好了,没事的,医生说了是可能,咱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