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他总觉得,顾长风不该是会被抓进来的。
“我也不知道,所以我们再等等看。”
这阴阳日月,一定还有点什么他不知道名堂。
秦钦看着顾北林脸上运筹帷幄的笑,他脑海突然疼了一瞬,秦钦猛地扶头,他虽然还是什么都想不起,但他总觉得,眼前这个人,这么陌生。
似乎在他的印象里,顾北林不是这样的。
可他明明什么都不记得。
顾北林见他扶着头,连忙扶着他:“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适?”
秦钦脑袋只疼了一瞬,他摇了摇头:“无事。”
“有事要告诉我。”
“好。”秦钦应下。
天渐渐黑下来,石牢里也不见黑暗,白日里不觉得,直到夜里,一行人才发现头顶的阴阳日月的光芒竟然如此强盛。
特别是阳日,整个石牢在它的照耀下都明亮似白日。
铁笼中的众人也发觉了这一现象,有的人甚至不死心的动起了心思,即便身处劣势也不是很安分。
不过更多人还是一脸灰暗,也许他们在外界也并不是什么登峰造极的大师级别人物,来这凛白域也是迫不得已,来时就已经做好了被永久的留在这里的打算。
寂静的暗夜里,秦钦听见了有人细微的呜咽声。
那呜咽声在暗夜里显得无助又绝望。
远远望去,铁笼中佝偻着几个单薄的身躯,他们蜷缩着将头埋在膝盖里,静静的抱着自己。
顾北林奔劳了一天,秦钦让他靠在石壁上小憩一会儿,旧盒骨不需要睡觉,它坐在秦钦的下方百无聊赖的摇着腿。
旧盒骨抬起头来,刚好撞进秦钦深邃的眼眸里。
旧盒骨一愣,那眼眸里藏着悲悯与同情,唤起了它遥远的回忆。
它原来的家乡经常打仗,有一次它远远的看见了它们国家骑着高头大马的常胜将军,那将军的眼里也是这样的。
这样的悲悯神色。
有一些人,天生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