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条件吗?”
“没讲。”
“我明白了,走吧,先回家去,爷爷和父亲都不在家,钱叔也随着一同出去了,那就麻烦你和香儿看顾一下我母亲和霜姨娘,尤其是我母亲,她好像对京城这边有些水土不服,这两天都没吃什么东西,明日我看能不能买些酸梅子回来,叫母亲开开胃,兴许能好一些,再不行的话,就叫小王郎中来家里一趟,诊治一番。”
“知道了。”
“还有兄弟姐妹们,兄弟姐妹们的父母,糖霜作坊的工人们以及跟着来的诸位叔伯家亲眷们,我明天得去瞅一眼,兄弟们也就不说了,这些个长辈们,尤其是年龄大的那些个老太太,最是不愿把身体情况和人讲明白,有些个头晕目眩,也不愿意讲出来,生怕耽误了后辈做事,这不成,必须得照顾好了,才能叫人安心......”
,!
陆芸娘不算洁白,也不算葱嫩的手伸出来,轻轻拍了一下陆斌肩膀,制止了陆斌所有言语。
“别说了,你操心的太多了,这些小事情交给我来。”
“可常安,常平,大春,二春,小春,铜牛,铁虎......他们爹娘都照顾不好,我凭什么要求......”
陆芸娘还是摇了摇头,将陆斌扶了起来,坐在座位上。
“男子汉大丈夫,这种简单繁琐的事情若是让你分心,还要我陆芸娘做什么呢?”
“可这个时代,对你们女子是不公平的,这里又是京城,诸多束缚,会让你芸娘几乎没办法做事情。”
“所以,这种改变人的观念,改变时局,改变时代的事情,才是你们男人要放在心头上的事情啊,我陆芸娘,还指望着看一看,你天天讲,日日思的那个时代。”
“当然,我陆斌能够做到的,一定。”陆斌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好了,走吧,到家了,今日该早些休息,明日我去皇城,接下来几天我都会在皇城内住,你记得要和母亲说一声,这几日不必留我的吃喝。”
“好。”
......
翌日一早,陆斌立刻就去了皇城。
不过他这个立刻嘛,却也算不得多早,参考最近一段时间真正和报晓公鸡比战斗力的朱厚熜,相比较而言,陆斌最起码睡了个好觉,天光作了亮才起的。
就这件事儿,待会儿见了朱厚熜那丫,是非得当他面好好嘲讽一番不可。
对于旁人来说,进入皇城的程序非常麻烦,不是简单的说进去就进去。
但他只需要等待一阵,等孟智熊来接应即可。
期间那城门洞子边上守着的小头领还客气加陪笑着,不敢得罪半分。
这当然不仅仅是因为皇城值守基本都认识他老子和他爷爷,更因为陆斌本人就有百户职,外加钦赐白锦飞鱼袍。
那醒目且刺眼的云纹白锻飞鱼服就扎眼且合身的穿在陆斌身上。
大家也不是瞎子,十岁就能被皇帝强制给百户职位,而且三天两头往御书房跑的小孩,再加上这一身明显就不简单的衣服。
你要是告诉他们没背景,他们这帮子人才是要抽刀子对准这般讲话的人。
俺们是不识数,不是没脑子,奸人休想坑害弟兄们!
等待,却也是等待了好一阵儿,那城门洞才溜了一条缝出来,恰叫陆斌能进去。
进去之后一眼瞅见的就是孟智熊那一张苦逼的脸。
显然,擅开皇城城门这种事,小兵卒们根本不敢担负责任,只敢通报给上面人,然后这家伙就忙急忙慌跑过来了。
而孟智熊,钱六等王府老人,拥有来自朱厚熜的手令,专门为陆斌一人而设的小令,则又是不同的道理。
不过,值得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眼前这家伙,只不过数日未见,看其方头阔耳的模样,以及明显紧致了许多的锦衣卫袍服。
这丫定是这段时间吃的胖了,窃以为,这事不于孟大山叔叔,和他家里老头子去汇报一下,是万万说不过去的。
“我哥呢?”
孟智熊肉眼可见的,眼角跳了跳。
“陛下还在跟大臣们吵着呢,从金鸾殿吵到文渊阁,从文渊阁吵到华盖殿,没消停过,就差干起来了。”
“主要是哪些人在吵?”
“不还是那些人,礼部毛澄,文渊阁大学士杨阁老,梁储梁阁老,毛纪毛阁老......”孟智熊掰着手指头去数,数到一半,罢手道“反正就是那些个老家伙,一天天正事儿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