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嗔骜被这话问的,一时想不出来如何回答,他只是望着女人娇美的面容,不死心的问道:“你非要嫁给太子吗?”
崔向纭看着面容俊朗的聂嗔骜,自己也被他的话逗笑,她笑的前仰后合,差点跌倒在地,但因为她十分貌美,这一幕又太过养眼。~搜¨搜.小^说*网+ ~首,发/
崔向纭微微仰起头,轻笑着用手帕轻轻地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她那双美丽动人的眼眸凝视着眼前的男子,轻声问道:“若是有两个选择摆在面前,一是嫁给一个官职不高的人,从此过上相夫教子、掌管后院大权的平淡生活,还要费心处理那些如莺莺燕燕般围绕在丈夫身边的女人。”
“二则是成为那高高在上、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手握后宫大权,尽享荣华富贵。”
“我想,换成那个聪明之人,恐怕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吧?”
说罢,崔向纭缓缓张开双臂,优雅地向上抬起双手,仿佛想要拥抱这广阔的天空一般。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自信与骄傲的光芒,语气里更是充满了难以掩饰的得意之情:“而如今,我已然是那板上钉钉的太子妃,未来的皇后之位也迟早会落入我的手中。”
“我定要让我的孩子们一出生便享受无尽的尊崇和荣耀,绝不会让他们受到任何人的丝毫耻笑!”
天色渐暗,远处的云海翻腾不息,如同一群奔腾的骏马在天际驰骋,阵阵清风吹拂而过,掠过京城大门外那片繁茂的野草。\5′4^看+书/ ¨无*错-内^容?
不知不觉间,时令已至深秋,原本翠绿的叶子逐渐变得枯黄,不少树叶早已耐不住秋风的吹拂,纷纷飘落而下,宛如一只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聂嗔骜默默地伸出手,轻轻地掀开后方马车的帘子,最后一次深情地望向这座曾经熟悉无比的繁华都城。
他的脑海中依旧回荡着崔向纭所说的话语,一句句如同重锤般敲击在他的心间。
“我崔向纭一旦认定了某件事情,哪怕是拼尽全力,付出一切代价,也要将其牢牢握在手中。”
“聂嗔骜啊聂嗔骜,既然你我已是陌路,那么从今往后,你我就各自开启全新的人生旅程吧。”
“从此以后,你我二人不复相见…”
思及到此,聂嗔骜闭上眼,转过身从内衬中拿出一件略显陈旧的香囊。
但香囊的磨损并不严重,似是被主人精心爱护一般。
而聂嗔骜眼角不禁划过一抹泪水,泪珠顺着脸颊落在香囊上面,晕开小层涟漪。\x·q?i+s,h¢e*n¢.?c_o′m¢
“崔向纭,你我自小的情意,终究是比不过这繁华景象的渲染...”
“也罢,你既不愿见我,但从此便不复相见吧。”
武陵侯府内,荷花坊中央的亭子内,上好的轻纱制成的帘子被人放了下来,微风拂过,白色的纱帘随风飘动。
而在这古色古香的亭子之中,只见崔向纭身姿婀娜地侧卧于那张华丽的贵妃椅上。
她的一只玉手懒洋洋地撑着脑袋,微微侧着脸,绝美的容颜若隐若现,另一只手则握着一根看似简易却精致无比的逗猫棒,有一搭没一搭地晃动着,似乎想要以此来打发这漫长又无聊的时光。
就在这时,一名身着素衣的婢女轻步走进亭内。
她小心翼翼地弯着腰,步履轻盈地走到崔向纭的身后,靠近之后,婢女压低声音,在她耳畔轻声细语道:“太子妃,那人已经离开京城了,想来日后应是再也不会踏足此地了。”
听到这个消息,崔向纭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句:“知道了,你退下吧。”语气平静得让人难以捉摸她内心真实的想法。
待到婢女悄然离去,亭子里只剩下崔向纭独自一人时,她原本紧握着逗猫棒的手突然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任由那根棒子直直地掉落地面。
只听“啪嗒”一声闷响,逗猫棒与坚硬的石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然而,崔向纭依旧保持着刚才侧卧的姿势一动不动,仿佛时间在此刻凝固了一般。
渐渐地,她那双美丽动人的眼眸开始湿润起来,晶莹的泪花在眼眶里打转,越积越多,最终化作两道清泪顺着脸颊滑落而下。
泪眼朦胧之间,就连不远处那盛开得娇艳欲滴的荷花池也变得模糊不清。
不过,崔向纭很快便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她迅速坐直身子,动作优雅却略显慌乱地拿起放在身旁的一方绣帕,轻轻地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与此同时,她在心中暗暗告诫自己:“崔向纭啊崔向纭,这条路可是你自己选的!既然如此,你就决不能因为区区一个男子,轻易放弃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