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遭受多少苦难与挫折,我都绝不后悔当初的选择。”
听到这番话,南桥映鸢不禁为之动容,心中对阿时更是增添了几分疼惜之情。
可是如今,阿时却陷入昏迷久久未醒,南桥映鸢忍不住喃喃自语起来:“所以,你迟迟不肯醒来,难道是因为后悔留在阿姐的身边了吗?”
南桥映鸢还在闭眼伤心的时候,阿时另一只垂在被子里的手,轻微的动了动手指。
窗外的鸟叫声依然悦耳,随着一只小鸟的离开,其他鸟寻着它一同飞向远处,穿过繁华的市井小巷,最终落到了一处马车前的树枝上。
马车通体为蓝调,车檐上点缀着宝石,在阳光的照耀下,一闪一闪的十分华丽。
“夫人,公主府如今由南桥将军掌管着,并未与从前有何不同。”小厮恭敬的朝着马车里汇报道,直到从帘子下方扔出几两碎银。
“知道了,退下吧。”话音刚落,那小厮便迅速地拿起地上的碎银子,脚步飞速的离开了。
元春不解的看着自家夫人撒完碎银后,便低头暗自神伤的动作,马车内一时寂静的落针可闻。
在马车里的氛围快要窒息时,元春最终还是耐不住好奇心的问了出来:“夫人,你想回去看一眼,为何不让车夫驾马到公主府旁的小巷?”
白锦落只是低下头,摩挲着右手手腕上的手链,良久后才哑着声音开口道:“南桥将军不会允许我回去的,就连入那条巷子也不许。”
正当她还要再说些什么时,马车外路过的两位妇人,她们暗中蛐蛐说的话,传进了她的耳里。
“唉你说这陈二少身边那个侍从,他为何戴着个面具呀?”
“不知道啊,听说好像是原在江南府邸当随从,不知做了什么事被调到了京城里。”
“不过我怎么听见陈二少说,这个人是他原先侍从的弟弟?”
白锦落的心中不知升起疑惑,在心中暗自腹诽道:“赤焰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