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峰宗祠内,云之琴拿着酒壶坐在灵牌前。
“师父,师兄师姐,我又来看你们了!有没有想我啊?”
“哈哈,嫌我来得太勤了?但我还要多多来看你们!”
“我啊,来这是想告诉你们,我收的那个女娃娃,她,变成男娃娃了,哎,我怕是收不到女徒弟了,师父您的期望怕是落空了。”云之琴仰头灌了一口酒,此刻的她,周身充斥着悲伤。
“师父,你总说我不像个女娃娃,整日里不是在找人打架,就是在找人打架的路上,还总说,要我将来收个女徒弟,也好变得淑女些,可是弟子怕是根本没有收女徒弟的缘分,您老啊,以后还是不要再念着这事了!”
“还有师兄师姐们啊,你们要好好替我孝敬师父啊,不要总是惹她老人家不开心了,对了,改日,待他们修为再高些,能够顺利出山了,我就带他们来看看你们,也省的,将来难过。”
说完这些,她呆愣在那,有些不知道该继续说什么了,只是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们的画像。
一千年前,天门关外。
“哈哈,你们仙门是没人了吗?只是死了几个耍剑的,就没有一战之力了吗?果然是废物啊!这天下,合该是我们魔界执掌!”
此时,仙魔交战已经接近尾声,仙门领袖华阴门一众高手皆被奸细下了毒,导致灵力受损。
看着嚣张地魔族右使,仙门年轻弟子皆怒目而视,只有那些上了年纪的掌门,长老们面露不满,诚然,他们不满的对象是华阴门。
华阴门营地,阴九秋无力地躺在床上,她的内心充满了自责与后悔,因为,背叛他们的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夫君——九阳真君。
在出行前,他亲手为众人奉上一杯掺了泻灵散的酒,他们全都毫不怀疑地喝了下去。
‘他当时在想什么呢?是在高兴自己终于可以回家了吗?亦或是在心里嘲笑我们的愚蠢?’
阴九秋愤恨于自己的识人不清,害华阴门至此。
就在她怨愤不甘时,门外走进来一人,那人头上戴着隔绝视线的帷幕,只见他端着一碗药走向床边。
“娘,我知道你不想看见我,这碗药有能缓解药效的灵药,您喝了吧。”说完他便转身离开。
阴九秋端起碗想砸了,却顿住了手,她用灵器探查了一番,见没有毒性便一饮而尽。
过了约莫半炷香,她的灵力运转仿佛恢复了正常,她立即走出营帐,与诸位长老峰主们汇合,见他们都恢复了灵力,她便带着他们重回战场。
这厢魔族右使还在大肆嘲笑不断着冲上前却又不断被打倒的仙门中人。
“呼延赫,让我来会会你!”阴九秋直奔魔族右使而去。
华阴九剑尽数斩出,呼延赫被打得节节败退,见此,众人又战意燃起,再次冲上前去与魔族缠斗在了一起。
“这不可能,你明明中了我魔族的泻灵散,竟然还能使用灵气,莫非是呼延杢背叛了我们?他是不想要他娘的命了吗?”呼延赫拉着脸愤怒道。
“不必多说,今日便是你的死期。”阴九秋祭出最强一击,呼延赫只来得及祭出法宝便失去了气息。
“不!赫儿!”
一道强劲的威压将众人碾压在地动弹不得。
“是谁?是谁杀了我儿?我要让他陪葬!”
来的人赫然是魔族尊者——呼延澈。他呼吸沉重的从所有人身上扫过。
“你们,全都下去陪我儿吧!”
呼延澈双手举起,运起魔力,天上出现了成片的黑色闪电,天一下就暗了下来。
“啊?是,是呼延澈的绝技天神诀,会死的,我们都会死的!”
“魔尊,人不是我们杀的,是阴九秋,是她杀了呼延右使的,您放过我们吧!”
“哦?是吗?既如此,本尊便先拿你献祭吧!”呼延澈招手从呼延赫的手里飞出一盏灯,他将灯罩在阴九秋的头上,念动法诀,聚魂灯便吸取她的魂灵。
正阳峰峰主邝颜强撑着以血为引,画出血炼阵法,以华阴门长老与峰主的自身血气为引,画好阵法,她运气最后一点灵气将阵法启动,一道光幕将他们罩在了里面,一瞬间就消失了,原地什么也没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