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邓司令员么,如果手下要都是这样的猛将,他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不高兴呢。?如?闻′网? *首·发-
“报告司令员,新一团的于政委,带着部队回来了。”
邓司令看着跑过来的参谋,连忙问道:“怎么样?同志们的伤亡大不大?于政委没有负伤吧?”
那名参谋红着脸激动的说道:“报告司令员同志,他、他们……您还是自己去看看吧!”
司令员看着激动的作战参谋,都己经语无伦次,想着问题应该不是很大。
连忙带着朱志和封于然,出了院门迎接于政委。
谁知道这一看他才知道,这里面的问题大了去了。
看着陆续走过来的战士,也就一百五十多人。
邓司令员和朱志、封于然,都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难不成一场反扫荡打下来,一个五百人的基干团,就剩下三分之一不到的战士了?
这会场院外面马蹄声响,然后就是马嘶人叫 。
随即一名虎背熊腰的汉子,从外面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
他闷声说道:“报告司令员,新一团团政委于浅之向您报道。
司令员同志,这一仗我们没有打好,让地方上的同志受到了损失,您批评我吧。”
邓司令员想着,这些刚刚从县大队升级上来的战士,可不就是地方上的同志嘛。
现在不是埋怨于政委的时候,这会应该是安抚部队,安排伤员紧急救治。·第-一\墈`书~蛧` !首?发+
只是可惜了,这些个英勇顽强的小伙子们了。
他们还都还没有和小鬼子,狠狠的拼上一场,就以身殉国了。
自己可怎么和他们的家人,去交代啊。
这时候后面站着的朱志个封于然,突然认出了于浅之。
朱志:“老于?原来你就是分配到我们团的于政委啊。
你不是叫于欠吗?怎么还改名叫做于浅之了?”
“哈哈哈,原来是老战友呀,自从去年帮你们开了荒,我就顺利毕业回了唐县。
咱们的王副司令员和我说了,什么欠不欠的多难听啊!
你东家当年欠了你一串糖葫芦,你总不能现在还记着吧。
干脆就帮我改了名字就于浅之,你听听这回我的名字,多有文艺范儿。
还有老朱,没想到一年多不见,你还是那么的幽默。
什么叫你们团啊,现在的新一团,可是唯我马首是瞻。”
朱志:“以前你是怎么说的?团长管战斗政委管生活。
是爷们的一口唾沫一根钉,你现在不会准备变卦了吗?”
于政委:“扯淡,让你管战斗,就是让你提提作战计划什么的。
我当政委的自然要管生活了,可是枪声一响,全团上下都得听我的命令。.6~妖.看`书~枉` /醉/欣,蟑_劫~埂¢芯¢哙^
总之我的生活就是战斗,我的战斗就是生活,懂?”
封于然:“老于你挽袖子干什么?你吓唬谁呢你。
我知道我们两个打不过你,我们是跟你讲道理,又不是准备和你打架。”
朱志:“老首长,这位于浅之政委,就是那一届军官培训班里的学员。
我们和于政委,就是在南泥湾开荒的时候认识的。”
封于然:“老于你这暴脾出脾气是得改改了,不能因为这一次部队的损失大,就在这里胡搅蛮缠。”
邓司令员:都己经三分钟了,你俩总算是问到正题上了。
我早就想听听了,他这一次关于部队的损失,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大的伤亡。
于政委明显一愣,沉声问道:“大伤亡?什么大伤亡?你们说明白一点。”
朱志:“你刚才进来的时候,不是说你犯错误了,让地方的同志遭受到了伤亡?”
于政委:“其实是这样的,我去岳各庄开展工作,没有做好安全工作。
让庄子里的汉奸,趁机去找小鬼子那里报了信。
我们在紧急突围的时候,恰巧有一位北平的地下党同志在。
他为了掩护我们突围转移,抱着一捆手榴弹,和小鬼子同归于尽了。
我们之所以要打这一仗,就是要为这位地下党的同志,报仇雪恨。
我们回来晚了,也是为了把那位烈士的家属,给接回根据地。”
邓司令员一听,立刻动容了,连忙询问烈士的家属,被安排在哪里了。
于政委:“邓司令员您不用着急,我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