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暗示怎么挑逗都无动于衷。
严见安闻言,轻轻的笑了声。
看似在笑,其实已经没招了。
两年前大战结束,他带着卫七回了无极城,又得知怀素尚有生还的希望,心情大好,喝了个酩酊大醉。
第二日醒来时怀里抱着卫七。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两人衣衫完整,但卫七唇瓣肿了,严见安不想知道是怎么肿起来的,可他只是醉了,不是死了,修士的记忆力好到让他绝望。
他记得自己喝醉了耍酒疯,非要卫七喂他吃葡萄。
拿手喂还不满意,要用嘴巴。
“卫七,你大胆,我说要用嘴,你莫不是要——要抗命不遵!”
卫七脸色微红,看着不太清醒的小阁主,心里情愿,却不敢付诸行动。
他明白小阁主对他无意,今夜只不过是醉了。
醉时的话做不得真。
“卫七……”
严见安黏黏糊糊开口,手上的动作却不含糊,掰住卫七的后脑勺,一双唇就贴在了一起。
严见安惩罚似的咬了咬:“喂我,不然还咬你。”
他记得清楚,他一共半哄半逼着卫七喂了他二十八颗葡萄。
严见安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怎么这么馋,没吃死他。
吃完还非要抱着卫七睡觉。
他一动卫七就醒了,卫七对上了严见安恼怒的眼神。
当下平静地从他怀里退出,膝盖砸在了地板上。
这种眼神他熟悉,是小阁主生气了。
酒醒了,他也该醒了。
“卫七逾矩,冒犯小阁主,请您责罚。”
没有半分道理的请罚,可严见安又羞又恼,有台阶立马就下,也不管这台阶是否会让他万劫不复。
他说:“你明白就好,以后万不能再这样。我这次不罚你,再有下次,绝不饶你。”
卫七抿住了微肿的唇。
他便知道,清醒时的话才作数。
他听见自己说多谢小阁主,可谢从何来,他自己也不清楚。
从那以后,卫七再也不会主动做任何逾矩之事,哪怕他威逼利诱。他不敢拒绝,可以被动承受来自自己的试探,却从不回应。
要不是确定卫七还心悦他,他都要以为他已经移情别恋了。
严见安后来后悔也已经晚了,两人亲也亲了抱也抱了甚至……甚至有一次他几乎擦枪走火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卫七也忍不住了,都没等来一句“愿意”。
只说“但凭小阁主吩咐”。
这能一样吗?
啊?能一样吗!
后来他想了一个损招。
就是这个招。
放声出去说自己要结婚,闭口不提道侣是谁,还大张旗鼓,铺张浪费,只等着卫七忍不住来问他一句是谁。
这木头半句没问,只是在他再装醉亲他的时候头一次反抗了他,甚至掌风刮破了他脸颊。*e*z.k,a!n?s`h/u-._n¨e·t\
一道微乎其微的伤口。
他装着醉,听卫七“砰”一声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小阁主您醉了,卫七失手,冒犯主子,自去领罚。”
第二天他唤卫七来,在他身上闻到了盖不住的血腥味。
谁打的?谁敢打他的卫七!
严见安想起“自去领罚”,面色难看,要他脱掉上衣验伤。
后背全是斑驳的血痕,卫七几乎对自己下了死手。
他闭了闭眼,“卫七,对于我的婚事,你有没有什么话要说?”
卫七沉默了许久。严见安从他脸上看到破败的情绪,可这个人开口就是“恭喜恭贺”,说自己为主子高兴。
高兴个屁,眼睛都红了。卫七,你勇敢一点会死吗?
高兴是吧,好。
严见安大手一挥,“传令下去,所有鸿蒙轩手下必须右臂佩戴红袖。”他一字一顿:“阁主大婚,该普天同庆。”
他看见卫七的表情更木更冷了。
一直拖到今天,他要写请柬了,卫七还是闭口无言。
只是更难过了。
他从来不会为自己争取一星半点儿的东西。
严见安手腕一抖,故意写错了一笔,故作懊恼地把那个只剩下另一半名字没填的请柬丢给卫七:“写错了,不要了,你拿走。”
当天夜里他带着从藏宝阁里取出能隐匿气息的法器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