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些厌烦这样的聒噪,回身上臂一夹大腿根部,紧接着一扽,又是清晰的喀拉一声,不知道是不是大腿骨被从髋臼中硬生生拔出,地上那人再也不动。
整个监室里静的听不到一丝呼吸。
云慕不知道已经有人能看得见,也根本不在乎,冷血地做完这一切,又抓住杀手的身体提至半空,并将这条足背插着一截笔杆的腿从合金栏杆缝隙中挤了出去,再以一个恐怖的角度横向监室大门一侧的锁眼。
此刻死寂的长廊里,仿佛能听见浓稠的血液在滴答滴答,就像那个古老且着名的滴血实验一样,嫌犯们好像听到的是自己生命流逝的声音。
锁眼的大小,锁芯的机簧结构,如何扭转,这些早在进入这间监室伊始,便在云慕散发的意气探知下,一清二楚,此刻他只需要一个扳手。
气劲顺着他的手臂蔓延,这些可以被意识自如调动,从而控制自身肌肉的丝丝暖流,同样刺激着手上整一条大腿的肌肉群有节奏地舒张与收缩,只稍稍尝试了几下,便足以将这条失去它原本主人神经控制的大腿绷得笔直,加上足背上那支已经被捏成内六角形状的笔杆弯头,就是一把恐怖的人体扳手。
咔咔两下,监室大门应声而开,人影一闪而逝。
只是等他追出警局,那辆带走宁欢歌的飞车只能依稀见到红色的尾灯,一个转弯,踪迹全无。
茫茫的雨夜夹杂着狂风与冰雹,寒意逼人,却没有令云慕心头那抹暴虐情绪冷静一分,他冷冷看着一个方向,幽灵一般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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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暗星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