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羽化宗各处山峰小路上,都有那么零零散散几道幼小的身影,其中最为干巴的身影,当属蒋安康这位长寿圣体。
他快快乐乐的走在上学的小路上,一蹦一跳的唱着歌,“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
突然,快乐的蒋安康猛地闭上了嘴巴,身上鸡皮疙瘩“唰!”的全起来了,四周仿佛有某种不祥的气息。
他在目光迅速扫过周围,并没有发现什么,但还是提心吊胆的警惕四周。
东南西北各个方向传来的压迫感越来越浓,蒋安康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就在他快要心跳过快爆炸而亡的时候。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我记得你,长寿圣体是吧。”
这道声音的主人蒋安康虽然没见过几面,但带给蒋安康的阴影,那是相当的大了。
前日膳食房被鞋底子抽的痛苦,又上心头。
蒋安康声音颤抖,“大……大哥,早上好。”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算你小子懂事,今天放你一马。”
林深叉着腰,心里美极了。
距离当上羽化宗大哥的步伐,前进了一步,这一步是至关重要的一步。
瞧瞧这位干巴的小伙子,本来看着不顺眼的,但叫过自己大哥以后,看着也是有些眉清目秀了。
他走上前去,拍了拍这位懂事的小弟,“小伙子不错,有眼光奥,认我当大哥,以后必有你好果子吃。”
“大哥说的是,大哥这两天的风风雨雨小弟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对大哥的佩服,那是如同滔滔江水奔流不息。”
他谄媚的笑容落在林深眼里,搞的林深对这个小瘦子更加中意了,从怀中掏出昨天新出锅的大饼,就递了过去。
“挺会说话,这大饼就赏你了,拿去吃吧,别客气。”
“大哥,我不饿,早上吃过了,这饼还是您自己留着吃吧。”
蒋安康看着那隔夜的大饼,就连伸手去接的想法都没有,连连逃避。
林深哪能惯着他,眼睛一立,语气不善,“不给我林某人面子是吧,吃!吃不完不许走。”
蔫头耷拉脑袋的接过林深手里的干巴饼,心中相当的不情愿了,这饼比我命都干巴,吃完估计就快立坟了。
没办法,在身旁林深的虎视眈眈下,他还是张开干瘪的大口,开始细嚼慢咽着干巴大饼。
饼的滋味倒是相当不错,其中充满了蒋安康对昨天挑事的悔恨。
若是没有自己去挑拨柳建南,估计也不会这么巧遇见林深,受这大饼之罪。
俩人一狗,边吃边走。
很快就来到了识字堂的庭院,林深豪横的迈着螃蟹步,朝里面走去。
目光所至,全场低头。
一路走来的林深,欣赏完众多小弟子的天灵盖后,挑了个看着顺眼的位置坐下。
静静的等待这白胡子老头,他的目光时不时的瞥向蒋安康。
搞的蒋安康根本不敢偷偷将大饼扔掉,只好蔫吧的吃着大饼。
飞毛这个时候没有出现在林深的身边,早在进门之后,飞毛就悄悄溜走,不知去向。
噹——
悠扬的钟声在识字堂的山峰来回飘荡,作为培养未来宗门顶梁柱的地方,每到这个时候,整座山峰都会从羽化宗隐去。
地处山峰中的识字堂庭院外,许瀚音缓步朝里面走去,那纯白色的道袍,显得他仙风道骨。
在教书育人这块,这位可是相当有实力了。
白须老者进屋后,来到一处柳木案台前,对着众多小道童微微一笑,“开始上课。”
道童们一听便齐刷刷的站起,用稚嫩的声音喊道:“许先生好~”
许先生也鞠躬回道,“学生好~”
接着,许瀚音慨声说道;
“上古时期,有大神通者开天辟地,自那以后天地便逐渐澄明,当天地扩大到一个无法衡量的距离后,不知什么原因,竟然开始坍缩,众多滔天大修士以身化天地,阻止着世界的坍缩,才有了我等今日修仙之盛况,
老夫不为别的,只希望能在日后诸位修为滔天之时,能为此方天地生灵,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言罢,许瀚音又是深深鞠了一躬,而这次众多道童却没有起身回敬,他(她)们已经习以为常,但眸中的坚定,却是越来越深厚。
像这样的事,发生在诸多修仙宗门之中。
希望这颗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