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吴子墨问道,哪怕是打警察的巴掌,胆子已经不小了。
闫富贵的警衔已经是警尉补了,可以代表警务科的部分脸面了。
“县公署行政科保健股的股长吴玉堂。”
“吴玉堂!”这个,吴子墨知道,吴家的三代嫡子之一,年级比吴子墨大,能做到县公署的股长,已经算是蛮有能力的了。吴家在警务科里不行,在县公署里还是蛮有势力的。
医院这部门本来就是县公署管理的,保健股,领导管理卫生、医药、医院,大烟膏制造所,大烟馆和康生院(忌大烟的场所),妥妥的实权职能部门。
难怪这个吴玉堂敢在民生医院这么嚣张。
警务科这些老警官啊,大致都和本地的大家族关系不错。可是呢,这些本地派的老警官呢,几乎都是‘散修’出身的,对豪门大族本能的有些敬畏。
当初的刘阔海奉命到吴家抓人,不也没进去吗,必须给吴家面子的。
至于这个闫富贵,多年的中庸之道,更不可能敢和豪门大族的实权派人物直接冲突。所以,闫富贵这次被打,也被打懵逼了。
面子这玩意可是相互的,哪怕是豪门大族的子弟,也不会跟实权派警官动手的。这个吴玉堂是啥意思?死了儿子,就敢这么嚣张了?吴玉堂好歹做官都做到股长的级别了,不至于这么不分轻重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