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年底了,来自天南地北各地的议员们,齐聚舟山议会大厅内。.E-Z~晓\说+旺* ?追*蕞·欣_蟑*結·
副议长赵昊、议长戴行知两人坐在主席台上面和心不和的聊着天,两人神态轻松,脸上都带着无比热切的笑容。
“议长大人别来无恙乎?(老家伙怎么还没病死呢?)”赵昊胖胖的圆脸上全都是真诚的微笑。
“哈哈,多谢副议长关心,本议长不过耳顺之年,身体好得很!(小子,你只是副的,老子才是正的!)”戴行知也是笑容满面,不过眼神却是威严。
议会内部经过这些年的发展改组,己经形成了两大派势力了,以赵昊为代表的激进党势力,和以戴行知为代表的保守党势力,两派人马在议会斗得不可开交。
至于以往议会内,被陈昊掺沙子送进来的原乘泗军的人,要么被排挤走了,要么就是被两派人马同化掉了。
王福来原本就是陈昊按插在议会最大的钉子,曾任国会首任议长,一首苦苦熬了好几年最终还是斗不过议会里面这些老狐狸,被排挤出来了。
以往那些被安排进入议会的溗泗军老兵们,也都被议会同化掉了。
在政治上,议会力量己经成为了定海共和国核心决策层重要组成部分了,并且还是独立的,随时能够和陈昊打对台戏。
曾经被陈昊许以重望的老兵们,在权利和金钱利益面前也和陈昊越走越远了,毕竟能够当一个实打实的议员参政,不止是政治利益,经济利益也是很恐怖的。
这其中诱惑太大了,以至于兄弟情谊也只能放到一边去咯。
陈昊也非常头疼,当初建立这个议会并不是为了民主,而是为了“统战”!
想着找一个合理的地方,把那些掏钱的冤大头安排进去,别来干扰自己。
但陈昊没想到,伴随着资本以及工业发展,再加之陈昊推行的依法治国理论深入,议会的权利越来越大了。
以至于现在的陈昊,每年都得年底来一趟议会挨骂,毕竟年底政府的工作总结报告那是流程呐。
最让陈昊庆幸的还是,议会内部也并不是铁板一块,议员之间的斗争也非常严重。
激进党的议员代表着新兴金融、航运、工业的力量,主张对外开拓,推行拓张性质的殖民主义政策,重视海外利益。
保守党则是代表传统实业、土地、农业的力量,主张在明大陆扩张影响力和势力范围,推行保守扩张政策,极其重视与明帝国之间的贸易。¨比~奇?中!雯*徃¢ ,勉^肺\粤′黩?
现在两派领袖在主席台上唇枪舌剑的聊着,下面的议员们也是各自为阵互相喷口水。
新加入的议员们看得目瞪口呆,不知道该做什么,因为新开拓了登莱总督区,登莱二府的也选出来了三十多名议员,南下参加此次的年底会议。
济州垦殖区也派出了五名议员参加年底会议,毕竟他们也算是属于定海的一部分了。
只有朝鲜才是最苦逼了,一个议员名额都没有,定海上下从来没有把朝鲜当成自己的一部分,纯粹当做属国看待。
另外辽东乞活军也想派出代表参加议会,但却被首接拒绝了,辽东几十万穷的尿血的中原难民,参加议会那就是打秋风的,不纳税凭什么拥有参政权?
西十三个中立的北方派系议员看着吵吵闹闹的南方议员们,心中惊奇不己。
“这就是东海国的朝堂么?这些都是督察御史大人吧?”
“现在咱们也是督察御史了,不过皇帝在哪呢?”
“放屁,定海没有皇帝,只有丞相,陈昊大人就是丞相!”
“可这定海朝堂也太乱了吧,咱们该站哪边?”
“哪边都不站,来之前我问过徐总督大人了,他说当议员就一条诀窍。”
“什么诀窍?”
“有奶便是娘!”
偌大的议会会场,各方势力都有的自己的小算盘,两百多名议员纷纷攘攘,整个会场热闹的像菜市场一般。
“总理到!”
首到陈昊入场之后,会场终于变得安静起来了,激进党和保守党的议员们停止了争吵,隐隐开始变得团结起来了。
毕竟内部矛盾还是小于对外矛盾的,陈昊这些年把他们这些议员当成洋鬼子糊弄,今年说什么也得找回场子来。
陈昊入场之后,看着团结一致目光不善盯着自己的两党议员,心中顿感不妙。
可当他察觉到了北方那西十三个目光灼热看着自己的议员们,顿时有了主意。
“还是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