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的意思”,江承洲的眸光在女人白皙的背上肆意流连,抬手将西装衣物三下五除二丢下床。
温心言低骂,“混蛋……”
男人比刚才还要恶劣,头顶灯光晃得更加厉害。
肌肤触感让人头皮发麻。
温心言发抖得厉害。
江承洲一边欺负她一边说着不堪入耳的话,“三年了,你还是这么敏感。”
男人的话温心言早已听不清……
*
凌晨三点,温心言终于被饶过,几乎失去意识被男人抱进浴缸中洗浴……
第二天早上。
“唔……”
温心言从床上做噩梦醒来,身侧早已没了人,浑身酸痛不成样子。
缓缓睁眼看了片刻的天花板,温心言揉着太阳穴坐起身,低头发现自己被子下的身体一丝不挂,只手上戴着的手表没有摘下。
看着床上自己凌乱的衣物,她伸手拿过一一穿上,一边头疼理着思绪。
她记得昨晚她突然不舒服来到会所,意识到自己被下药点了个少爷然后就跟着服务生进了房。
等了许久,来了个男人,过后是模糊而畅快淋漓的一夜。
温心言最后摇摇头,确定目前唯一重要的事是查清给自己下药的对象。
至于昨晚,完全不关紧要,她只记得那“少爷”技术貌似还算可以。
皱眉起身,她确认穿戴好衣服出门,到前台处结了账,多转了五万。
低头一看手表,距离平时上班时间还有半小时。
出了会所温心言直接打了辆车,目的地是江氏集团。
下药的对象可以托人暗中查找,目前来看还有更重要的事。
要是今天再旷工,照温心言的了解,江承洲那黑心肝的不定真的跑到温家要债。
想了想,反正温卷卷也被父亲带着,放纵一夜后,她选择直接去了公司上班。
早晨还未到上班时间,江氏集团总部员工已经到齐,各自忙活准备着各自的事情,为今天可以预见的忙碌做好准备。
总裁办公室。
温心言坐在自己的桌子边上吃早餐面包,百无聊赖扫视了一圈偌大的办公室,拉起了自己的大衣领子。
昨晚的混乱简直不成样子,温心言的脖子上都印上痕迹。
温心言原本只穿白t,庆幸办公室放了件大衣,她遮掩着涂了点粉底套上大衣,将昨夜那点放纵掩盖。
还未入秋的晚夏还有些热,她拿了空调遥控器把温度调到最低,而后抽出纸巾擦嘴涂口红。
中央办公桌空着,江承洲还没来。
温心言没事情做,拿出手机找私家侦探,准备弄清楚昨晚的事。
主要探查对象是顾森屿。
几年未曾接触的邻家兄长似乎变了,昨晚的行为和语气都很可疑,让温心言不得不产生怀疑。
正想着,手机突然震动一下,林云皓发来信息:
【明天晚上江林两家合作的晚会应酬,你来吗?】
温心言皱眉,对这个应酬完全不清楚,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
【?什么晚会,我不太清楚,昨天请假了。】
林云皓秒回:【怎么请假?不舒服吗?】
昨天温卷卷装病,温心言逃班。
白天陪温卷卷,晚上家宴把温卷卷给温方远带。
再然后就是……
温心言想着抬手揉了揉眉心,有些头疼怎么回答,浑然不知办公室门自外被打开。
江承洲清晨接到电话,家里有人又闹事,阵仗还不小。
赶回去处理花了些时间,会所打来电话说女人已经走了,江承洲直接回了公司。